他在干嘛?居然会为一个推香儿下水而不知悔改的人心软?聂祺峰摇摇头,努力驱走那种不合时宜的情绪。
“我确实这样想,并且喜闻乐见,你不过是做了亏心事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自己好受一点罢了,我说过,我不会放弃调查,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是受人指使故意推香儿下海!”
花翩然无语望天,翻了个白眼:“聂大总裁,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照顾市长夫人,是她现在的病情太严重,我怕我一出现就气的她一命呜呼,到时你再诬陷我个蓄意谋杀我就真的跳进海里也洗不清了。至于向她道歉,我会过些日子再来,现在,我要回家了,恕不奉陪,顺便说一句,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待在一起,真的是无聊的透顶!”
花翩然说完故意仰头,纤细小巧的下巴朝聂祺峰无声的示威,转身,背脊挺得笔直,风风火火的走出了医院。
聂祺峰靠在走廊墙壁上,伸手摸摸下巴,惬意的看着花翩然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他第一次见她,她脸肿的像猪头,一身皮肤五颜六色,保守又廉价的泳衣包裹不住曼妙的身材,眼泛泪光,软软的跟他求饶,再被他扔到山上后,整个人活像一只在泥里打滚的染色五花猪,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第二次见她,她神情漠然,像棵白杨似的笔直的站在海边,他随即生出一种违和感,奚落了她几句,她就立刻浑身炸毛维护自己的尊严,那一眉一眼的小表情,要多倔强就有多倔强。
“小丫头,真是不巧,我觉得跟你这样浑身是刺的人待在一起,可是有趣的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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