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早就已经被吓得哆哆嗦嗦,冷汗直冒了,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伏在了地上。他甚至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为什么突然一下子自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当着皇上和太皇太后的面,你还不说实话吗?”和碧姑姑上前冷冷的朝着那个小太监喝道。
“奴......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小太监一边猛磕着头,一边慌乱的辩解道,“奴才,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奴才就和平日一样......一样的送药啊。”
“那你途中可是有遇上什么人,或是有什么和平日不一样的事情发生吗?”简凝看着那个小太监着急和恐惧的样子,也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了。
他只知道一味的求饶,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又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心软之下,简凝只得开口帮他一把了。
小太监闻言,也没有在意是谁问的,仅是磕头的动作停了一下之后,立刻急急的对面前的太皇太后道:“太皇太后,奴才没有遇上什么人......但......但奴才因为在经过后花园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所以将食盒暂时放在了一个凉亭里......但是奴才真的没有耽搁多少的时间啊!”
他这话一说出口,很多人的心中突然就明了了,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晚上的御花园要躲藏一个人实在是一件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而下个药的功夫,不过也是一个眨眼之间的事情。
千兰听那小太监说完,也立刻上前抓过他的一只手把了一下脉。片刻之后,明了的对着简凝道:“他应该没有说谎,之前他确实中过泻药。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了,但还是可以探到一丝痕迹的。”
“快说,送药之前你都见过什么人,又和什么人说过话!”太皇太后听着简凝和千兰不大不小的对话声,立刻就怒声问向下面的小太监。
“回......回太皇太后的话,奴才平日里就很少与人说话,只是今日晚间的时候,贵妃娘娘身边的水桃姑娘.....和奴才说了几句话。”
一听是跟艾朵儿身边的人有关,太皇太后的心中更是觉得这件事情必是艾朵儿在背后指使的了。
可还没等太皇太后开口让人去传召艾朵儿和水桃前来问话,艾朵儿自己却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让人扭押着水桃走了进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龙泽烨一下子也走不了了,便快步走到太皇太后身旁的另一个主位上坐了下来。简凝随即也坐在了龙泽烨下首的位置上,静观其变。她始终觉得今晚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艾朵儿即便是真要害丽姬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笨到用自己身边的人,留下这么大的一个把柄!…
“你这又是干什么!”太皇太后的脸上极为不满的看了一眼艾朵儿后,冷冷的开口道,“你自己来了倒也正好,省的哀家再去传你了。”
“皇上,太皇太后,你们可得替臣妾做主啊!”艾朵儿一进来,丝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带着一脸的委屈和愤怒道,“臣妾身边的这个丫头居然敢趁着臣妾平日里不注意时将这些脏东西放到臣妾的屋内,好在今日臣妾身边的钱公公当场将她拿住了,才阻止了她这意图谋害主子的行为。”
艾朵儿话落,就将钱公公手里盖着布的托盘一把揭开,众人在看到托盘里的东西时,脸上的表情都极为的震惊和难看。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几个扎满针的小人儿。更令简凝心惊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其中的一个小人上。
而贴着自己名字的小人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看着这一幕,简凝下意识的觉得身体一凉。
“大胆!我朝明文规定严谨巫蛊之术,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那些扎满细针的小人上赫然出现简凝的名字,纵是一直作为一个旁观者的龙泽烨也一下子怒火万丈。
“皇上,这些已经比较破旧的小人都是臣妾从床底下搜出来的,而这个比较新的,则是钱公公刚才当场抓住水桃的时候,从她的袖中掉落出来的。”艾朵儿以一副绝对受害者的姿态,楚楚可怜的说道,“皇上,臣妾有罪,臣妾竟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一个心肠狠毒,欺主害人的丫头。”
“臣妾知道巫蛊一向是宫中的禁忌,所以出了这等大事,臣妾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这般着急的来此求见皇上和太皇太后的,还请皇上和太皇太后能够原谅臣妾的莽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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