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右手中指上,一枚铂金戒指隐隐发红,透过狼牙手电筒的强光照过去,好像那抹红色还在继续扩大。
“你的手指?”
张义满提醒道,旁边的苏婉挨着兰心最近,听到张义满说手,也跟着看了过去。
“啊!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哎呀,还真是,这可怎么办。”
张如铁听到苏婉说兰心手指流血,头皮上尽是阵阵紧绷起来,这石棺极其隐晦,如果是有血滴在上面,恐怕是要……
接下来的事情,他简直连想的时间都不敢想,连忙停下手头的工作,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兰心跟前。
“给我看看!”
张如铁伸出手道。
兰心也是心中有些惶恐,但却没有张如铁的紧张,只当是张如铁关心他手受伤了。而张如铁接过她的手掌,又朝石棺上仔细看了看,一边看,一边叹了口气。
低头望去,厚度足足二三十公分高的石棺上,径直滴了好几滴血,而这血正是从兰心戴戒指的中指里流出的。而看到那几滴血滴的同时,石棺山的嘶嘶声也渐渐响起。
简直可思议,先前几滴鲜血,短短一两分钟不到,竟是慢慢朝石棺中渗了下去。而那渗下去的样子,看起来是触目惊心,简直就像是从中间底部吸下去的一样。
张如铁慌乱找了卷纱布,拿着放在手里,一边则是让兰心把那枚戒指先取下来。兰心起初不愿意,直到看到张如铁不容商量的眼神,才最终妥协。
拔出戒指,中指上的戒指痕迹清晰可见,而从纱布轻轻擦去血渍之后,一道小口也出现在了张如铁的眼光里。
“怎么会这样?戒指明明好好戴着,怎么被戒指盖住的地方还会有伤口。”
张如铁也是感到有些醉了。
“没有啊,刚刚我就曲起手指在上头敲了一下,好像感到有个东西叮了我一下,然后就这样了。”
“这戒指肯定有问题。”
张如铁似有所悟。
“怎么会,这可是老王在我们香港呵呵有名的朱大生珠宝给我买的,我包里还有验证证书呢!再说了,我自己都懂这个,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这枚戒指,极有可能是一枚血戒,碰上了这至阴之物,发生了反应。”
“血戒?”
几个人都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张如铁。
“这个所谓血戒啊,说的就是一种阴年阴月阴时,由一位女师傅有心或者心打造的。血戒这东西,一般没事,对戴它的主人,也是一种庇护。不过,正所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血戒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吸附很多的阴气,久而久之之后,血戒一旦阴气积累到一定阶段,它就会出来伤人了。而戴血戒的这位主人,如果是一位男士的话,那可能还好一点,毕竟男人嘛,一身阳刚之气,可以跟这种阴气对冲化解。而如果是女性的话,那么则是相当于助纣为虐啊!
你跟我说说,你戴这枚戒指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