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的战斗,要围绕安庆进行,安徽总督佟泽就在安庆城中。只要活捉佟泽,我们就算是胜利了。可惜,安庆驻扎有清军精锐,不是那么好攻破的。我决定先攻下安庆周围的芜湖、宣城,最后围攻安庆。”
“我军兵分三路,王破天带一个团攻打宣城,姚九娘带一个团攻打芜湖,我带人攻打安庆,你们攻下两地后,我军在安庆会师。”赵神端坐在将军椅上,挥洒自如,从容不迫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伸手不见五指。
毫州府三十里外,榆林村,静得让人窒息。
一座简陋的四合里,住着三户穷苦人家,都是没有一亩地的佃户,典型的赤贫。东屋住着一个光棍汉,此人名叫邵欲翔,平日里好吃懒坐,作工偷|奸耍滑,性情卑劣无耻,翻脸不认人。
他还天生命硬,克死了父母双亲。被全村人厌恶,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都把他当成一坨狗屎,所以村民都叫他狗翔子。
西屋住着一对老夫妇,为人老实忠厚,从不与人交恶,在村里口碑很好。今天正赶上亲属家有喜,老两口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
中间一家是老耿家,住着母子两人,老娘霍氏,还不到五十岁,可已经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儿子耿春南,是个棒小伙子,面相凶恶。他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满脸汗水,表情不停的变化,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梦境中,耿春南回到了儿时的家中,老耿家穷得家徒四壁,叮当乱响,锅里没有一粒米,老鼠都哭着搬家了。
家人无奈之下,让他进宫当小太监,捆绑在铁床上下刀,弯曲的小刀刺了进去,两颗蛋马上就要脱落,就连着一层薄皮,血流得满床都是。
耿春南打了麻药,心中痛彻心扉,充满了绝望,可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在他闭上眼睛,绝望的认为,这辈子就是小太监了。
这千钧一发的一刻,大太监李莲英姗姗来迟,他手中牵着一只模样喜人的雪白京八,一身艳丽贵气的官服。他翻着金鱼眼冰冷的扫了下,铁床上呲牙咧嘴的耿春南,阴柔的大白脸瞬间一僵,小嘴一撇,翘起兰花指,阴阳怪气的一顿训斥。
“猴仔子们,都给咱家住手,把这小家伙给我扔出宫去,他面相狰狞可憎,要是吓坏了老佛爷怎么办,吓坏了幼小的皇子格格们怎么办,就是吓到了小宫女们也不好呀。这种垃圾货色也敢往宫里送,你们以为皇宫是善堂,参与这件事的奴才,一人罚一个月俸禄。”
“总管大人,宝贝割到一半没割干净,停下来不好吧。”技术型阉割太监,手握着锋利的小弯刀,小声嘀咕道。
“蛋割了,给他留根棍,他也算半个男人。西洋不是有个神仙叫剩蛋老人,那神仙只有蛋没有棍。咱家心情不错,就送你小子一场造化,西洋神仙叫剩蛋老人,以后你老了就叫剩棍老人,也涨了咱们大清的龙威。”李莲英似笑非笑,戏谑的一指耿春南,金鱼眼眯成了一条细缝。
“总管大人真是英明!”太监们献媚的齐声高呼,神情低三下四很是卑微。
阉割太监皮笑肉不笑的瞧着耿春南,举起锋利的小弯刀,小刀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寒光,他趴在耿春南耳边,小声嘀咕声:“小兄弟节哀吧,总管大人送你一场造化。”
话没说完,他狠狠的一割,一刀下去,两颗蛋血淋淋的滚落床下。小京八一跃而起,在空中一口叼住两颗蛋,大口的咀嚼,细细的品味,咕噜一声咽下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