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伸手握住冯落璃的手,“璃儿,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说着把冯落璃拉到跟前,“璃儿,前几日太后说起手铸金人之事,还言道吉日已定是和你商议过的,此事……”
冯落璃不觉苦笑,原来那一遭不只是提醒她,而且也是太后提醒皇上的一个佐证,“太后所言极是!我朝祖制手铸金人昭告天下,皇后封禅之礼方成,一切陛下你决定便好!
拓跋浚握着冯落璃的手紧了紧,“也好!他们要一个天意,朕便给他们一个天意!璃儿,吉日定在来年的正月上元。朕倒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天人合一”
冯落璃不说话,只任由拓跋浚握着手,感受着两人的温度在期间流转。
接下来的几日,拓跋浚为了柔然战事,烦心不已。拓跋天赐和拓跋新城虽都在前线镇守,但柔然一面与北魏大军对峙,一面联合乌孙、吐谷浑派兵偷袭于阗、库莫奚,两国国主均上书请求庇佑。北魏兵力虽不弱,但库莫奚尚可,于阗过于遥远且要途径柔然境内,营救之法实难确定。
冯落璃见拓跋浚为国事烦扰也不敢打扰,只盯住叮嘱张佑好生侍奉。自己一面照顾拓跋弘,一面安抚六宫,未免拓跋浚产生后顾之忧。
“璃儿,璃儿!”多日不见的拓跋浚一脸兴奋的跑到昭阳殿,伸手拉住冯落璃的手,“胜了!我们打胜仗了!房杖、乙浑生擒柔然大将豆浑、句巳,俘获牛羊数千头,我军大胜!”
冯落璃听着脸上也不禁露出笑容,倒了杯茶递给拓跋浚,“不急不急,坐下慢慢说。胜了就好!胜了就好!”
拓跋浚把茶放在一边拉着冯落璃的手定定的看着她,“璃儿,多亏了你!”
“我?!”冯落璃有些莫名其妙,打了胜仗是好事,但她可是什么都没做,“此话怎讲?”
拓跋浚拉冯落璃在身旁坐下,“你可曾给了李修一些种子?”
冯落璃点点头,“不过是些花种罢了,有什么值得说的。”
“那哪是些花种,简直就是我军的救命良药!”拓跋浚有些激动的说着,“前些日子,前线来报,说是柔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令我军营帐之中蚊虫纷飞,且那些蚊虫都是剧毒无比,凡被叮咬士兵非死即伤。短短几日,我军就无端折损数百人。派了数名太医前去,都束手无策。能医得住被咬伤士兵不再饱受瘙痒之苦,但却根治不了那些蚊虫。后来,李修为我请脉,无意间说起你给的花种之中有一种叫茅膏的是驱虫杀蚊之利器。我便下令将李修种出来的茅膏发往前线军营。不想,茅膏一到,那些蚊虫便消失殆尽!天赐借此鼓舞士气,憋屈够了的士兵士气大振,大败柔然,生擒敌将。这边柔然大败,乌孙、吐谷浑之辈也立刻休战投降,当真是大快人心!”
冯落璃点点头,“想不到还真是无心插柳,倒促成一件好事!”
“何止是好事?璃儿你可谓我大魏的大功臣!”
“那茅膏并非是我所有,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冯落璃看着拓跋浚清声道:“那些种子是悦椒房送与我的,李修言道茅膏种子难寻便求去做药研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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