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这日天热,雪胧懒洋洋的趴在软榻上,冰盆就搁在她的身边。
“侯女,夫人来了。”玲玉把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衣,盖在雪胧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恩。”雪胧点头,不耐的从身上扯下长衣。
“女孩子家家的,这样像什么样子。”月和夫人不过走了这几步,都觉得浑身结汗。好在雪胧的屋子凉爽,普一进门,就迎面而来一阵凉意。
“母亲,我热。”雪胧依旧懒懒的,不肯动弹,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一动汗意就涌遍全身。
“热也不行,把长衣穿上。”月和夫人拉下脸来,雪胧无法,只能拿过长衣,披在身上。
“母亲来,有何事?”雪胧记得这个时间,母亲应该在前厅处理府务。
“我是从前面回房,路过来看看。”
“母亲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打点府务吗?”
“我是回房取药的。”
月河夫人依然住在雪胧这里,然而她说的房,则是她与父亲的睡房。那里有个密室,只有少数几个月河夫人至亲的人知道。
“母亲可是要从新做金蝉脱壳药?”季斐羽这次回来,应该也是为了这枚金蝉脱壳药来的。
“嗯,我这些日子都在寻找药。我已经快五年不制那药了。不知道我房里的那颗曼陀罗花梗还有没有效。”
“曼陀罗花梗?”雪胧觉得这个花名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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