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者,苦民之所苦,乐民之所乐,这位帝王,已经做得出神入化,他反复看着这本奏报,想着怎么样安抚百姓,安置灾民。又出了神。
胡太医已经跪在地上请安多时,只觉得膝盖传来一阵阵疼痛,
“小吉子,宣丞相来。。胡太医,何时进来的。”终于想到了一个应对之测,正欲和丞相商议,抬眼就看到在堂下,跪的快要趴在地上的胡太医。
“臣,臣进来。。”胡太医一时想不出来要怎么回答皇上这个问题,从皇上刚才放下杯子时,他就进来,这样说,他想了三番,都觉得很不妥。
“说说吧,丞相家的掌珠如何了?”刚说完,抬眼就看到了太子的那封红色外皮的奏折。
“可否,再为太子妃。”皇帝看着红皮奏折又补了一句。
“皇上容禀,臣今日为太子妃。。为季候女诊脉。。。”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就说她到底怎么了。你们这些御医,比丞相,阁老这些老学究还啰嗦。”寅贞帝不知道是不是看着那封红皮的奏折刺眼,心里居然燃起了一股无名火。
一朝太子,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煞有介事的连上三封奏折。
内宫,禧妃一看见自己也是哭哭吵吵,成何体统。
“是,是,是。季候女不像是中毒,反而热血浮心,是热燥之症。”
胡太医被帝王之气,吓得差一点都厥过去,连忙掐头去尾,怎么简洁怎么说。
“何为热燥之症?”寅贞帝问道。
“这。。这非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的。”胡太医想到自己准备的一肚子话,若一一道来,自己的灵位,和自己一刀两断的身体,就要被儿孙带回家里祭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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