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吗?”容恪笑而不点破。
“我晨起就在此处静坐,而且这刚刚散朝,你连朝服都没换,我一不是你府中的姬妾,二又没有去上朝,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就当你不知道吧。本宫是为。。。”丞相的事情,今日,丞相依旧没有去上朝。
“若是为了丞相没有去上朝的事情,那么臣弟敢断言,皇上的旨,下午就回下到丞相府里去。还有,你再一口一个本宫,就跟从本王的燮王府出去。”
容恪被容愉打断,但是他也不恼,两兄弟本以为彼此都生疏了,但是现在几番谈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在太学,相互较劲的日子。
“我也打算一会进宫,去让父皇下旨召丞相重新还朝。”
改口也易,疏离感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你现在就可以饮酒了。”玉壶依然捧在手里,旋开盖子,递给了容恪。
“好,但饮一杯便罢了。”说着容恪接过了酒壶,然后挥手给身后侍立的仆从“拿个杯子来。”
“对嘴饮就好了。”说着,容愉觉得实在麻烦,伸手抓了玉壶,就往容恪的唇边招呼。
“你小子,不知道轻一点。”酒壶里的酒,毫不吝啬的灌入了容恪的喉里,少时,他便饮了小半壶。
好酒,梨醉捻名伶。此酒入口,就好像一朵正在翩翩落下树枝的梨花。
“臣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哥你的酒量那么差了。”说着夺过了酒壶,自己举高,饮了一口。
眉角带笑,一改他刚刚一直在沉郁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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