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下方某个位面世界,一个名叫淮阴的地方,有一个名叫韩信的少年,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主要靠钓鱼换钱维持生活,经常受一位靠漂洗丝棉老妇人的周济,屡屡遭到周围人的歧视和冷遇。
一日,一群恶少当众羞辱韩信。有一个屠夫对韩信说:汝虽然长得又高又大,喜欢带刀配剑,其实汝胆子小得很。有本事的话,汝敢用汝的配剑来刺我吗?如果不敢,就从吾的裤裆下钻过去。否则,死!
韩信自知形只影单,硬拼肯定性命不保。于是,当着许多围观之人的面,从那个屠夫的裤裆下钻了过去。史称“胯下之辱”。
韩信此举,并不是胆怯,而是看清局面的睿智。
后来,韩信大富大贵后,找到了那个屠夫,屠夫很是害怕,以为韩信要杀他报仇,没想到韩信却善待对屠夫,并封他为护军卫,他对屠夫说,没有当年的“胯下之辱”,就没有今天的韩信。
“今日,吾便做一次韩信,但吾却不会像他那般好心,到时候,待吾回到九黎族,恢复修为,便会将今日遭受的羞辱,千百倍奉还不可,让那小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蚩尤内心恶毒的喃喃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但神色上,却是不露半点端倪!
“行,那你以道魂誓,宣誓效忠吧!”略一沉吟,6天羽立刻点了点头。
“是,晚辈蚩尤,今日以道魂起誓,从现在开始,愿意奉前辈为主,做前辈的坐骑,忠心耿耿,不离不弃,若是违背誓言,让吾魂飞魄散,不得好死!”蚩尤闻言,连忙指天立下誓言。
但,宣誓完毕后,蚩尤内心却是暗暗一声冷笑:“吾昔日过的誓言,不计其数,就算今日多一下,又能如何?到时候,只要吾的修为过汝,道誓也奈何不了吾,到时候,吾还是要将汝碎尸万段不可!”蚩尤天生反骨,自是不会心甘情愿受到6天羽的奴役。
“道誓还不够,我还必须在你体内,布下禁制封印才行,放开心神,让我施禁!”谁料,就在蚩尤暗暗得意之际,6天羽却是淡淡开口。
其声虽然轻微,但落在蚩尤耳中之际,却令得他身子剧烈一颤,老脸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起来。
通过先前的接触,他早已知道,6天羽在禁制上的造诣,早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若是让他在自己体内布下无数强横禁制,那日后岂不是很难破解?
一念至此,蚩尤立刻抬头望向6天羽,目露苦涩的喃喃答道:“前辈,晚辈已经下道誓,难道这样您还信不过吾?”
“少说废话,若想活命,乖乖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否则的话,我立刻灭了你!”6天羽一声冷哼,大袖一挥之下,一股逆天道念之力,轰然四散。
天地轰隆,巨鸣回荡。一挥之下,蚩尤立刻好似断线的风筝,蓦然吐血倒卷,直至飞出数千丈之遥,这才重重落地,四肢抽缩,张嘴连连喷血不止。
“唰!”下一刻,6天羽身子一晃,迅抵达蚩尤面前,目光冰冷,居高临下的扫视了蚩尤一眼。
“这次只是对你小惩大诫,下次若是胆敢违背我的命令,那可就是直接一巴掌将你拍死了!”6天羽傲然开口。
“是,前辈,晚辈再也不敢了,晚辈这就放开心神,让前辈布下禁制!”蚩尤闻言,不由吓得肝胆俱裂,连忙自觉放开心神。
6天羽见状,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疯狂捏诀下,一个个残影之圈,立刻好似潮水般涌现,急剧涌入蚩尤的脑门顶,消失不见。
片刻后,蚩尤整个身子剧烈一颤,体内蓦然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禁制大网,此网无形,刚一出现,便迅化作缕缕烟丝,悄然融入蚩尤的四肢百骸,深深藏匿起来。
“行了,起来说话吧!”做完这一切,6天羽脸色终于恢复平和,淡淡一笑。
“是,前辈!”蚩尤一个鲤鱼打挺,迅从地上一跃而起,卑躬屈膝的站在6天羽身旁,但内心,却是暗暗咒骂不已。
“该死的小辈,好生狡猾,居然在吾体内布下如此多的强横禁制,看来日后吾真的要万分小心谨慎才行了,否则的话,说不定真的要阴沟里翻船,死在这小辈手里!”蚩尤内心喃喃,迅将内心不轨的念头,压制在了意识海深处。
“前辈,您醒了?”就在此时,6天羽猛地掉头,望向身后。
只见盘古前辈正从修炼疗伤状态清醒,目光炯炯的望向自己。
“汝,过来!”盘古含笑点头,对着6天羽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