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主子会单单对柳小仪如此敌视,不过,能借着主子的势好好整治整治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柳小仪,兰香还是非常愿意的。
淳妃似笑非笑端坐在凉亭,微风徐徐,带来一阵清爽。
兰香笑意盈盈,取了一壶凉茶,迈着小碎步往柳苏然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去。
柳苏然甩甩脑袋,觉得有些清醒了,见兰香当真端来一壶凉茶,嘴里咋吧,感觉更渴了。
只是残余的理智告诉柳苏然,淳妃不会这么好心的,兰香作为淳妃的走狗,自然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喝到凉茶,今日若再不离开,极有可能被淳妃玩残了。
柳苏然还没像利索,见到笑眯眯走来的兰香一个扭身,手里的凉茶不偏不倚,刚好飞到头顶方,从头到脚,淋了她一身。
柳苏然打个冷战,她知道,淳妃怎么会如此好心,果然是变着法儿的整她,太欺负人了
“贱婢,你走路没长眼睛呀淳贞夫人,便是这贱婢品级与臣妾一般,可是她能与臣妾相提并论吗
臣妾可是皇亲封的从五品小仪,这贱婢便是品级与臣妾相差不远,可臣妾好歹是主,她是仆
淳贞夫人,臣妾不知您为何屡次为难与臣妾,只是今日无论如何,臣妾也要先行回宫了,淳妃娘娘好自为知,臣妾先行告退。”
柳苏然很气愤,扶着同样软绵绵的绿枝踉踉跄跄的往寝宫走,淳妃只愉悦的目视着柳苏然离去,唇角微勾。
这是后宫妃嫔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怕的原因,有了权势,便可以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为所欲为,只要不触犯到皇的底线。
淳妃心里有数,皇的底线从来不包括远去的柳小仪。
“兰香,咱们出来也有些时辰了,本夫人记得前几日皇亲口所说,今日要到宫里与本夫人一同用膳,快些回宫吧,当心误了时辰。”
说到皇,淳妃再怎么淡定傲娇,语气还是有些娇滴滴的喜悦与急切,毕竟,皇才是她腹孩儿的正经爹爹。
柳苏然回到寝宫,便一直嚷嚷着头晕,便是绿枝人也不舒服,还是强撑着身子往太医院跑,将老眼昏花的老太医硬请进了宫。
“柳小仪不必忧心,只是了些小暑,老夫开些清热解毒,散热排汗的药调理一番,便无大碍。”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提起毛笔,在柳苏然越聚越拢的眉尖下,终于将要熬制的药物名称写了满满三张纸笺。
“绿枝,你送太医出宫,顺便将药给本小仪抓来煎好,本小仪实在头晕,先卧床休息片刻。”
柳苏然挥挥手,扇苍蝇一般,将嗦的老太医送出了宫门。
只要想起今日淳妃的故意针对,柳苏然便是如鲠在喉,一日不将这仇报了,她这心里便像是几十只猫儿在抓挠一般,根本没法好好休息。
御花园凉亭里,淳妃刻意整治柳苏然的事情,被途领命返回的琴织看见的清清楚楚。
当长春宫里一脸闲适发,吃着小点头的柳青元得知发生的一切时,竟不顾形象哈哈大笑,惊得幼桃琴织一脸紧张,生怕自家主子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会震动到腹的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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