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心情愉悦的进了柳青元的寝宫,笑眯眯的凑到柳青元身边,伸手要抱她。【】.
柳青元只拿眼看了皇一眼,抽身便往里屋走去,也不开口说话,这怠慢的态度,让皇有些摸不着头脑。
“祥生,你家昭仪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小日子来了,身子不爽利”
柳青元在里屋勾唇笑了,“皇,你可否进来,听元儿与您一叙。”
皇理理龙袍,背着手,龙行虎步大刺刺的进了里屋,一眼便见到了盛在木桶里微微冒着气儿的清水。
“元儿,原是要与为夫洗鸳鸯浴呀”
皇猝黠的冲柳青元挤挤眼,在湖边小亭子里,与柳顺仪做了还未净身,正好可以借这水将身子洗洗,再好好疼爱疼爱他的元儿美人儿。
“皇请沐浴,臣妾这让人为皇寻来干净的衣袍。”
柳青元说完话,竟目不斜视的出去了,只留下衣裳半解的帝王闷闷不乐。
“祥生,将皇的衣袍备好,再泡壶热茶。”
祥生点头告退,一会儿便从玉福那里取了一套月白色的锦缎长袍。
皇虽心里疑惑柳青元刚刚的表现,不过,他有心与她亲近一番,便不再多想,脱光了衣物便抬腿进了木桶。
“嗤”听到皇发出的吸溜声,柳青元如愿以偿的笑了,很好,她要的效果达到了。
“快来人”皇哆嗦着一把翻出桶外,想起柳青元出去时的神情,顿时悟了。
这木桶里冰冷的凉水哪是她准备来洗鸳鸯浴的呀明明是用来谋害亲夫的
玉福身子往前一弹,刹那间便出现在皇的身边,此时的皇着身子,龇牙咧嘴的直跺脚。
“皇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刺客”
说到刺客玉福便挡在皇的面前,警惕的左右张望,不放过一个角落。
“玉福,快,快让人拿件衣袍进来给朕换,朕快被冻死了”
玉福这才发觉皇身没什么伤口,只是双臂环抱,抖个不停。
“皇,请更衣。”柳青元微笑着,接过祥生手里的衣袍,垂首恭敬的递。
皇取过衣袍,狠狠剜了柳青元一眼,手忙脚乱总算穿了衣袍。
柳青元憋着笑,低眉顺眼的跟着皇出了里屋。
“闲杂人等,都给朕滚出去”皇的心情不虞,口气自然不会很好。
祥生担心的望了望始终低着脑袋的柳青元,被玉福强拉着出了宫门。
“干爹,你说皇会不会怪罪容昭仪,治她个亵渎之罪”
玉福微微摇头,皇与容昭仪是一对冤家,指不定最后是谁向谁妥协呢。
屋里,皇对柳青元怒目相视,越想越是生气,可柳青元这样不言不语的,他的那点怒气竟一点点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