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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2 / 2)

这件事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大约几个星期,像玩跷跷板似的忽起忽落。我尽可能躲着他们,我对这件事早已厌恶了,对他俩都很反感。后来在一个晴朗的夏日,我正从里昂信贷公司门前走过,从台阶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菲尔莫。我热情地跟他打招呼,因为我躲着他躲了这么久,多少总有点儿内疚。我以比一般的好奇更关切的口吻问他事情怎么样了,他很含糊他说了两句,话音里有一种绝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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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一种古怪、不连贯、可怜巴巴的调子说,“她只允许我去一趟银行。我只有大约半小时,不能久了,她记着我出来的时间呢。”说完他捏住我的胳膊,似乎是要带我赶快离开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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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里沃利街往前走,这是很美的一天,暖和、晴朗、阳光明媚是一年里巴黎最漂亮的几天之一。一阵和煦的微风吹来,刚好能吹走你鼻孔里滞留的气味。菲尔莫没有戴帽子,从外表看他很健康,像一位低着头走路的普通美国游客,口袋里的钱叮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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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得帮我一把,我没有法子,我掌握不了自己。只要能离开她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好起来的。可是她不让我走开,只许我上一趟银行,我得取些钱。我跟你走一段,然后就得赶回去,她会做好午饭等我的。”

”idontknoore,”hesaidquietly.”youvegottodosothingfor.ielpless.iyself:ifiuldoaherforalittleeroundallright.butsheeoutht.ijustgotperssiontoruntothebankihadtodraeney.illusthurrybackshellhavelunche.”

我静静地听他讲,心里暗想他的确很需要有人把他从这个深渊中拉出来。他已经完全陷进去了,他的勇气完全丧失殆尽了。他真像一个孩子,像一个天天挨揍仍不知道如何做才好的孩子,只会畏缩和发抖。我们在里沃利街的柱廊下拐弯时,他开始长篇大论地破口大骂法国。法国人叫他受够了。他说,“我以前常称赞法国和法国人,不过那都是文学作品中的事。现在我才算是了解他们了我了解他们究竟如何了。他们残酷、贪财。起初法国显得妙极了,因为你有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过一段它就会叫你生厌,其实它骨子里全死了,没有感情,没有同情心,没有友谊。他们自私到了极点,是世界上最最自私的民族他们什么也不想,只想钱、钱、钱,而且他妈的那么文雅、那么中产阶级化正是这一点使我气得发疯,一看见她补我的衬衣我就恨不得用棍子揍她。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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