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大叫:“你干什么去?”
冷幽雪道:“我要亲自保护乔五。”
燕七道:“华兴会还没结束,你是华兴会的代言人,怎么能擅自离开?信不信我扣你薪水?”
“随你!”
冷幽雪留下一句气呼呼的话,身影消失在燕七面前。
“这小妞儿,真是急性子。”
燕七笑了笑,又有些为冷幽雪担心起来:“那个偷袭乔五的高手竟然能在乱弩中逃逸,那一定非常厉害,下一次再来偷袭,说不定会有几个帮手,真要如此的话,冷幽雪岂不是很危险?哎,看来需要搬救兵了。”
当晚,燕七回到林府,就在门口竖起了一杆旗,挂出了一件鲜艳的红袍,随风飘摇。
这红袍子可不一般,正是红袍女君月的衣服。
上次一别,算来算去,燕七与君月已经有数月未见。
“数月未见,还真有点想她了。”
燕七背着手,看着红袍迎风飘摇:“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金陵,看缘分吧。”
半夜,燕七呼呼大睡,就觉得屁股上似乎被踢了一脚,好痛。
“谁?”
燕七忽地一下坐起,一张娇媚如画的脸蛋近在咫尺。
“君月,你来了。”
燕七看着站在床头的君月,一身黑色武士装,头发披散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尤其是那双忽闪的美眸,凝视他的时候,充盈着柔情蜜意。
燕七心情大好,揉着屁股,道:“大半夜的掀人家被窝,踢人家屁股,你还是女孩子吗?”
君月站在床头,将红袍扔在燕七脸上,嗔怪道:“谁让你把红袍子挂的那么高?看着就气人。”
燕七嬉皮笑脸:“挂的越高,说明我越想你啊。”
君月心里如沐春风,但却控制着情绪,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道:“用不着你想我。”
燕七站起身来,围着君月转了几圈:“我这么想你,你就不觉得激动?”
君月道:“修道之人,清心寡欲,有什么好激动的?你对我而言,不过是个路人而已。”
“路人?”
燕七哈哈大笑:“你会大半夜的,闯到一个路人家里,看着那个路人呼呼大睡,然后气呼呼踢路人的屁股?”
“我……”
君月说不过燕七,娇脸一红,随即运起内气将那股红晕压制下去,淡淡道:“说,你找我干什么?”
燕七道:“想你了,想和你月下谈心。”
君月道:“但我不想和你谈心。”
燕七盯着君月清澈的双眸:“不,你不是不想和我谈心,而是因为你心事重重,没有谈心的雅兴。”
君月蹙眉:“你看得出我有心事?”
燕七挺着胸脯:“当然,当我燕七是浪得虚名吗?随你隐藏的再好,也休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
“吹牛!”君月翘起红唇,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哈哈,那咱们就吹一会儿牛皮好了。”
燕七哈哈大笑,沏了两杯茶,请君月落座,兴奋道:“来,说出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