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心里悠忽亮了一下,但表情却波澜不惊,索然说道:“他们那些烂事与我有啥关系?才懒得搅合呢。”说着站起来,边系腰带边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马加权虎着脸说:“正事还没谈妥呢。”
“不是都说过了吗?”
“你想好了没?打算去告那个可恶的东西了?”
“这事可不是好闹着玩的,我想想再说吧。”
“事都明摆在那儿,还用得着犯难了,你就是活动活动手指打个电话也成,就跟警察说他姓王的昨夜里强x了你。”
“我可不想搞得沸沸扬扬的,一来二去的坏了自己的名声,那可就不值了!再说了,你说人家强x你,那好,拿来证据呀。”胡大妮说着,伸出手掌,摆出一副讨要的样子。
村长马加权绷着脸,气恼地说:“臭娘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身上不是有明明白白的证据吗?”
“啥证据?在哪儿?”
“不是在你那儿嘛。”
“我这儿?哪儿……哪儿?”
“还有比你腿叉间那玩意儿更好的证据吗?都成那个样子了,还嫌不够啊?”
“我说了,人家警察就能信?”
“那就做化验呀,里面肯定会留下啥遗物吧?”
胡大妮狡黠一笑,说:“你就不怕偷鸡不成啄把米?”
“这话怎么讲?”村长盯紧她问。
“我问你,刚才你脱了我的裤子做啥了?”
“我……我不就是摸了摸,实地查看了一下吗?”
胡大妮冷笑一声:“摸摸就足够了,你的手纹、手汗和细菌啥的全都留在里面了,有了你的痕迹了,一旦检测准跑不了你,你信不信?”
村长眨巴着两只小眼睛,半信半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用手摸一摸也能留下痕迹?”说着把手抬起来,仔细端详着,还放在鼻下嗅了嗅。
“这还有假,你可是最后动的手,你的一准最清楚。”
村长呆呆想了一会儿,说道:“那还告个吊呀告,弄不好的话,可不就让我出了丑。”
胡大妮说:“就是嘛,老糊涂了不是?这点心眼都没有,还想着法子折磨人,真是不自量力!”
马加权马上换一副表情,干笑了两声,说:“这事你可别当真了,本来就是说着玩的,瞎闹腾,人家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嘛,怎么好去随便糟蹋人家呢?你说是不是?”
胡大妮鄙视他一眼,讥讽道:“大村长啊,看上去你是个公的,可咋就不像个爷们儿呢?”
马加权摇着头,惨淡一笑,再次嗅了嗅那只沾染着胡大妮体香的手,贪婪地一连吸了几次,才说:“你说咱不是爷们儿就不是爷们儿了?那好,一不做二不休,别事不谈了,咱就来一回实实在在的,让你知道啥才叫真爷们儿。”
胡大妮夺身想逃,却被马加权一把逮住了,拦腰抱住,全然不顾怀中女人的手挠脚踢,先是弓着腰死死地抱紧了,下面早就硬挺起来,回来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