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摇摇头,说:“我看不是,你想呀,只要女人把自己的一扇门闭紧关严了,男人是很难打开的,除非失去了理智,豁出去不计后果了,那种男人毕竟少数。”
胡大妮借了淡淡的酒劲,说:“男人不强逼着,不来硬的,谁还会主动把门打开呢?”
“你是在为你们女人袒护吧?口口声声说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我看不是,那是因为你们女人天性娇羞,喜欢把自己放到圣洁的角度上罢了,也就是说自己要面子。实质上,同样是贪婪无比,个个腰馋得要命,你说是不是?”
“不是,就是你们男人太不自重,太好那事了。”胡大妮胆子大了起来。
“你用不着为女人要尊严,我是过来人,心里明白着呢。再跟你说说我的婚姻吧,我毕业分配到教育部门后,第二年便与一个小学老师结了婚了,结果呢?不到一年时间,她又出轨了。有一次,趁我外出培训不在家的时候,她竟然把野男人带回到了家里。还是邻居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一连几个晚上都搞得呼天抢地的,都影响到人家休息了。于是我就提前赶了回来,偷偷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一对狗男女全身赤luo,火烧火燎地上下翻滚着。由于他们过于投入,根本没听到了我进门的声响,继续上下翻滚疯狂着,让我目睹了他们所有的肮脏行径,真是想不到,他们还真是花样百出,新鲜着呢!我是她的合法丈夫,她都从来没那样给我……”
“给你啥?”
校长举杯相邀,胡大妮举杯示意着,然后轻抿一口,看着校长一饮而尽。
这时候校长脸上已挂满了酒意,本就眯缝着的小眼睛愈发浑浊迷瞪起来,接着又干过两杯后,反问胡大妮:“刚才我说到哪儿了?”
“好像你是说,你说她从来没那样给你啥的。”
“是啊,我当时躲在博古架后面,一时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甚至满腔的怒火都没了,只管呆呆地看着,看得自己都跟着心潮澎湃起来。一开始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平躺在床上,四肢摊开了,把所有角角落落里的东西全都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先从她的脚底板开始舔起,舌头伸得老长,几乎把每一根脚趾都掰开细细舔了,看上去舔得有滋有味,接着嘴巴就往上游走,他用舌尖捉弄着,挑逗着,然后再张大嘴巴,满嘴含了起来,吸着、咋着……”
“校长,不要说那么详细了,大白天的,我还有事呢。”不知道是酒劲太冲,还是因为胡大妮听了校长的故事,脸蛋儿绯红似火,心也跟着怦怦狂跳。
校长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这些事我压在心底好多年了,一直找不到个人来倾诉,只因为跟你说,那是因为我对你有好感,信任你,才把心里面的话痛痛快快讲出来,你就不愿倾听?不愿意做我的知己?哪怕只是这一回。”
胡大妮心里清楚,自己今天来是有求于他的,要尽量讨他欢心,绝对不能冷了他的场,更不能惹他反感,便娇羞地说:“校长,你只是笼统的讲讲好吗?别说得那么仔细,听了怪不好意思的。”
“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都是过来人了,我说得仔细一些,那是为了让你更真切地体会一下我当时的心情,你认为我愿意提起这些伤心往事吗?那可都是些疮疤啊,多少年了都不愈合,今天对着你重新揭开了,也好让你帮我抚慰一回,兴许就好起来了。”
“校长,您太高估我了,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哪儿懂得抚慰啥的啊!”胡大妮扭捏着。
“我还是接着讲吧,你愿意接着听吗?”
胡大妮垂下眼帘,勉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