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这么好,总是为别人着想,总是帮衬着别人,就算是宫里性格最古怪的郢雪,也对您遵敬无比。可见您是多么受大家欢迎,已经是……”饮绿盯着允央的眼睛,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允央给打断了。
“你可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本宫的鸡皮疙瘩被你都说出来了……哎哟……”允央说着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饮绿,没想到饮绿什么反应都没有,允央自己却先痛得叫出了声。
饮绿的脸都吓白了,马上扶住允央的手臂道:“娘娘,您怎么了?手比痛得厉害吗?”
允央摇摇头:“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碰到了什么伤口,平时的时候根本没有痛过。”
虽然允面说的轻描淡写,可是饮绿却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她缓缓地把允央的袖子拉上去,露出了一截雪白一胳膊,胳膊上有一大块已呈黑紫色的淤青。刚才允央喊疼,可能就是碰到了这里。
饮绿此时已是如临大敌,她担忧地问允央:“娘娘是从什么时候起身上就出现这种淤青的,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一共有少淤青?”
允央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可笑,就配合她一脸严肃地说:“实话实说,只有这一块,而且从出现到此时不过三个时辰而已。”
没等饮绿回答,允央就自己揭晓了谜底:“这是因为本宫乘坐车上的马受惊了,失去了控制,在街上横冲直撞,本宫在车里被颠簸得东倒西歪,这个淤青一定是那时出现的。”
饮绿马上说:“那后来呢,受惊的马自己的就停下来了吗?有没有再出危险?”
允央摇着头说:“当时侍卫们都没有把受惊马的缰绳给拽住,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马车前面,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就把怎么都刹不住的马给驯服了。”
“戴着面具的人?”饮绿眉梢一扬:“难不成是魏国的那位甘先生?”
允央听罢倒是微笑起来:“怎么,你也知道他?”
“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洛阳城里哪一个人不知道?”饮绿道:“这位甘先生为了结交到大齐有权势的人,几乎每天都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而那些设宴的人也把能请到他作为很有面子的事情来炫耀。”
允央眉心一蹙:“这也是奇了,京城里的这些权贵们,哪一个不是眼高于顶,一个区区魏国来的使节,为何让他们这样刮目相看?本宫觉得多半是他自吹自擂,当时的场面却不一定是这样的。”
饮绿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娘娘,这还真不是甘先生吹牛。据说,他能受到众人的欢迎除了他本人能说会道,举止风趣幽默,让人如沐春风外,还因为他总是戴个面具,让人看不到真颜,就愈发对他产生兴趣。”
“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允央不以为然地说:“戴面具也不是什么特殊本领,谁想戴都能戴,也不知这此人稀罕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