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回去以后会如何,这不关兰云的事。
“李玉凌,你是不是以为你杀了施师师也属无意?本县会放了你?”
兰云见他放了施无话,李玉凌眼神明显一亮,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哼!几日前你当着本县的面杀人,刺伤了一名女子,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本县手里人才齐齐,那名少女如今已经死去。你就成了故意杀人罪。理当斩首。”
兰云厉色的说,他这话令李玉凌后悔不已,早知道杀害施师师属于无意,可以酌情处理,他也不至于那么激动了。
可是如今已经沒有后悔药卖,当然,他还不知道,就算他沒有刺伤卓雪瑶,他们父子也是在劫难逃。
“可大人也说了,那婢女不是沒死吗?”李玉凌总于说话了。
“先不说这个,李玉山,本县问你,大概八个月之前,你们父子可曾将一名进城谋生的姑娘抢回了家?”
听到兰云的话,李玉山父子神色一愣,不明他为何会知晓这件事?
“不说吗?”兰云手挥了挥,王超就要上前,李玉山开口了。
“草民不明白大人所说的是哪位姑娘?”
“李玉山,本县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交代。”
“并非草民不交代,而是真不知道大人所说的是哪位姑娘?”李玉山咬死不承认。
“也把,那本县就给你提个醒。那名少女叫卓止瑶,十五岁,进城将自己绣的一些针线活换些银两替她姐姐买嫁妆,有人最后见到她进了你们李家,之后便失了踪。”
李玉山父子沉默了一会,“草民想起來了,却曾有位姑娘,一些针线活做的活灵活现,小女很是喜欢,就说要将她所有东西买下,但有个条件,就是教小女刺绣。”
“如今那位姑娘在哪?”
“草民给了她二两银子,第二天天还沒亮她便离开了。”李玉山说。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你将她糟蹋了,自己禽兽不如,事后更是将她送与他人玩乐,如此禽兽行径你也做得出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兰云冷冷的说。
“草民不知道大人从何处听來的谣言,中伤李某,”
“看來不拿出一点证据,你是不会招的了。”兰云挥一挥衣袖,卓雪瑶由陈琴扶着款款而來。
李玉山父子见到卓雪瑶真的果真还活着,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不知若是卓雪瑶死了,他们反而落得轻松,只李玉凌一人受刑。
“李玉凌,你一定想不到你无意中用來假成亲,令本县碰钉子的女子是谁吧?”兰云说。
他这话将李玉山父子说的心头一阵犯嘀咕,这女子有问題?尤其是李玉凌,盯着卓雪瑶猛看,只见卓雪瑶看着他们眼中尽是恨意,他实在想不通哪里得罪她?
因为他要杀他灭口吗?所以她连合兰云要陷害他?
“李玉山,你说那卓止瑶隔天天沒亮就走了,可是为何半年之久也沒回家?甚至毫无踪迹?”
“不管大人信与不信,那位姑娘确实离开了。至于去了哪,与我们何干?”
“啧啧,李玉山,到如今你还在狡辩,也罢,告诉你吧,这位差点被你玷污,又差点被你儿子杀害的姑娘正是那位卓止瑶姑娘的姐姐。”
“什么?”李玉凌父子张大眼睛不敢相信。
随后兰云将卓雪瑶准找妹妹并且潜入李家,偷听到他们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这会李玉山父子脸色变了。
李玉凌更是肠子都悔青了,算计赵姐兄妹,虏获云问香,利用卓雪瑶挡住兰云的追查,结果却是人家早已经挖好了坑,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
此时李玉凌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算來算去,最终却被一个女人算计了。
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坏事的人,迟早会遭到报应。
“怎么?沒话说了吗?”兰云说。
“啪!”一排木案,兰云大喝一声,“李玉山,还不从实招來,你将卓止瑶玷污之后,送给了谁?如今那人在哪?”
李玉山见到这会铁证如山,闭上眼睛也不搭话。
而当兰云说李玉山送了以为姑娘给别人玩乐之时,还沒走的花无海眼皮一跳。
兰云如今神功大成,返璞归真,他那一下被兰云看个正着。
嘿,难不成是送给了花无海?兰云如此想到。毕竟他们于这花无海有过交集,而且兰云始终觉得这个花无海有什么阴谋。
说不定李家父子为了讨好他,将卓止瑶送给他也不是不可能。
“不说吗?其实你不说,本县也知道你送给了谁。就是这位花无海花公子,本县说的沒错吧?”
“你,你怎么知道?”
兰云话音刚落,李玉山惊讶地看着兰云说不出话來。
而花无海则是摇摇头,蠢货。
就连云问香和潇心都知道,这个李玉山被兰云牵着鼻子走,连一个诈话都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