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姑苏,魏无怀指导了蓝湛、魏无羡还有江澄修炼后,便又回到静室,而魏无羡则是喊了聂怀桑、江澄到房中喝酒。
魏无羡见江澄闷闷不乐的,于是开口道:“江澄,除了水行渊应该庆功高兴才是啊,让我猜猜,应该是梳子没送出去吧!”
江澄辩解道:“我才没有。”
魏无羡:“哼哼,无怀说你想送给哪位姑娘那就一定是。”
三人开始喝酒,谁知被纪律委员查寝,蓝湛要罚众人被江澄和聂怀桑溜了,魏无羡则是趁机用符定住了蓝湛,见他到桌子旁边坐下就坐下,见他喝酒就喝酒,叫他喊魏哥哥就喊魏哥哥,要是魏无怀看见了,一定感叹这玩意应该叫听话符吧,看起来比那什么水好用多了。
然而魏无羡才发现,蓝湛这个从未饮酒的人竟然是姑苏一杯倒,期间想要数次触碰蓝湛的抹额却是被他打开了手,魏无羡不清楚抹额的含义,蓝湛告诉了他,其实要魏无怀才能体会蓝湛的心情,魏无怀从小到大也是戴着抹额,这抹额戴习惯了,就像是有了信仰,如果要魏无怀来形容这种感觉,那便是有人解你抹额就好像有人在脱你衣服一般。
第二天,蓝启仁从清河回来,蓝曦臣禀报了昨日除水祟的情况,蓝启仁无语了半天才道:“你这个师弟,当年我就是见他天赋异禀才起了爱才之心带回蓝氏,没想到如今竟然有这般手段了,倒是这个魏婴说起来还真有些本事,真像他那个娘,鬼心眼多。”
这边刚说道魏婴就有弟子进来禀报道:“禀蓝先生,泽芜君,昨夜巡视,有弟子发现魏婴在精舍聚众饮酒。”
蓝曦臣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谁知这弟子下一句话就直接惊呆了二人:“含光君也在其中!”
此时蓝湛带着魏无羡、江澄、聂怀桑跪在外面,蓝启仁气得不清吼道:“曦臣,你去把无怀叫来!”
魏无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敢来的一鼎小茶壶,边走边喝,蓝曦臣也不说他,喝茶嘛又不是喝酒,魏无怀来了过后见蓝湛,魏无怀一愣道:“怎么回事?”
蓝启仁看到魏无怀后道:“无怀,你来的正好,你这个兄长带着忘机,还有他们两个昨晚在精舍饮酒。”
魏无怀喝在嘴里的茶,噗的一口就喷了出来,一脸的诧异,蓝启仁继续道:“你来执行家规,你的这两个兄长都由你来打,先打忘机,再打魏婴。”
魏无怀一愣道:“师……师傅,真打啊?”
蓝启仁:“打!”
蓝湛:“打!”
魏无怀:“我这实力,一板子子就死一个啊!”
蓝启仁:“你不知道轻点啊!”
魏无怀:“好嘞!”然后拿起大戒尺就开打,蓝启仁嘴角抽搐道:“你·······你挠痒痒呢?不用你,你们两个给我打,狠狠的打,魏无羡主犯他和忘机一人三百下,其余两人每人五十。”
二人被打的背上都渗出血了,看着二人挨打,魏无怀有些看不下去,看到蓝启仁走了,魏无怀急忙阻止道:“好了好了,我数了数也差不多了。”
两个打人的弟子,自然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蓝湛起身离开,魏无羡却是幽怨道:“泽芜君,这也太狠了吧,这样子每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
蓝曦臣道:“我推荐你去一处地方疗伤,半天就可以痊愈。”
魏无羡问道:“哪里?”
蓝曦臣:“后山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