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峰道:“不可,江某是有妻室的人。”
紫罗毫不犹豫的道:“我不介意的,即使做小我也愿意。”
江云峰道:“这样太委屈你了,紫罗公主,你贵为公主之尊,怎可下嫁江某一介武夫,而且还是有妇之夫呢,江某不值得公主如此的。”
紫罗哽咽道:“为什么?我知道你,你就是他,江郞,你既不要我,却又为何要来神都,难道不是来找我的吗?”
江云峰硬着心肠道:“不是,江某江湖地位低下,来神都只是为了混个好名声的。”
紫罗泫然欲泣道:“江郞,我恨你,你为什么左手送给人家希望,右手转而又赠与绝望哩!”转身哭着离开了。
江云峰道:“……”要待解说却是欲说无语。
他已经无话可说,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江云峰知道全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在不经意间对紫罗造成了伤害,而于今这一连串的事情,又被对方误会成这样,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应付了。
情虽一字,古今难解。
江云峰也是看不明猜不透的。
他本是一个天涯浪子,但自从遇到李雨珊和大师兄袁竟秋会面之后,这一切平淡的生活便完全的无影无踪了。
江云峰唯有叹息,独自长叹无语。
神都城南,九王府宴客厅。
惊涛王明智方愁眉不展,凝神宽大的圆桌不语。
谋士徐芳进来后道:“王爷,一切已经查探清楚了。”
沉思中的惊涛王回过神来道:“哦,是徐先生回来了,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徐芳道:“王爷,就属下探听得知,原来那安逸侯要在两个月后举行一个大典,他将就任第四十七代孔圣公。”
惊涛王道:“啊——此事当真?!”
徐芳道:“千真万确啊,王爷,此事还是上个月的事情了,只是最近我们忙于武状元的选拔,而忽略了此事。”
惊涛王道:“上个月的事了,徐先生把经过给本王再说一遍。”
徐芳道:“据说孔圣公对外宣称病重,不久于人世,遂向南道北佛二老举荐他儿子孔应文接任下一代孔圣公,不过属下怀疑……”
惊涛王道:“怀疑什么?先生不必有什么避讳,尽管道来。”
徐芳道:“属下怀疑,那孔圣公也许病重是真,不过,却是被安逸侯胁迫,因此才会突然传与孔圣公一位,因为以前的孔圣公传位,皆是在临终之前交待的,而今中原一圣的病情,布衣侯十年前便说过,其寿可享八十,而现在方至古稀之龄,怎么会……”
惊涛王道:“哦,照先生这般说来,似乎有些道理。”
徐芳道:“王爷,其实,属下还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只不过这种可能性却是较小。”
惊涛王道:“那也不尽然,要知道,这个世界奇妙无比,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先生多虑了。”
徐芳道:“属下这个大胆的猜测便是——孔耀轩已经去逝了。”
惊涛王道:“什么——先生何以这般说?”
徐芳道:“王爷您想,那中原一圣孔耀轩虽然年近古稀,但是威望仍有,而且玄功通神,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宣布禅位呢?而且,据属下探听得知,似乎安逸侯孔应文并非孔耀轩的亲生儿子,不过,现今孔府所有人等上上下下都认为他是圣教唯一传人,所以传出这个消息便理所当然了,但其中却有诸多疑点。”
惊涛王道:“嗯,先生所言有理。”
徐芳继续道:“王爷,还有一个喜事哩。”
惊涛王道:“本王有什么喜事?”
徐芳笑道:“不是说王爷,是那景阳公主去找江云峰少侠了。”
惊涛王乐道:“哦,这样看来,先生之计有效了。”
徐芳道:“没错,呵呵,谁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原来他们本身便是有联系的,不过,属下再为他们作个推波助澜,岂非更好。”
惊涛王抚掌道:“好,此事便由先生全权处理,不管用尽什么办法,也一定要将江云峰留下来,为我所用,否则,卡——”作出一个虚砍的手势。
徐芳明白,惊涛王这是宁愿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若是江云峰不能为他所用,他便要出手毁之,不愿江云峰为敌方所用。
昭平二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五,天帝宫玉皇殿。
早朝之前,安逸侯单独拜见了天阳帝。
天阳帝微笑问道:“孔爱卿可是有结果了。”心中却是有些怀疑,因为给了三天时间查探侵犯景阳公主的人,而今才过去不到两天。
孔应文回道:“启禀天帝,不负天帝所望,臣已将提供线索者拿下,他会指认出是谁所为。”
天阳帝道:“既是举报者,爱卿却又为何要将其拿下,应该礼下于人才对。”
孔应文道:“此人是神偷叶无虚门下,一般的锁链对他都是不管用的,因为怕他逃逸,故而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