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萨罗缪不喜欢这种人,所以……
嗡——!
开膛手又死了。
“那……”
嗡——!
“喂喂!”
嗡——!
巴萨罗缪连听他说什么话都欠奉,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执行着重复的举动,宛若一具机器一般冰冷而准确无误,不见有丝毫的动摇。
嗡——!
…………
…………
在这变得空旷破败了许多的大厅之中,夹杂着一阵阵的嗡鸣,开膛手那絮絮叨叨的话语不断,身躯上时不时的被难以捕捉到踪迹的铁光斩裂,体验着一种又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死法。
身为战斗领域的绝对的天才,在脑中时常涌现各式各样奇异灵感的同时,他也拥有着将这些灵感一一实现的能力,在开膛手的身上,他一次又一次的实验着自己的灵感。
借助着开膛手先生不惜生命的贡献之下,他已经完美的掌握了这一个临时草创而出还没有命名的招式。
而现在的开膛手,所余的复生次数……只剩下了两次,再被斩去两条性命,他就将化为一摊没有人能猜到会是什么样子的侵蚀种。
就在那嗡鸣即将再一次响起带走开膛手最后两条性命之一的时候,如已预料到一般,在先前几十次之中都没有反抗的开膛手突然举起了两根手指,对准了巴萨罗缪所隐藏着的那个方位。
他说:“我还有两件事情,你问完了我再杀也不迟。”开膛手摊了摊手:“毕竟我已经这样了不是吗?我想你应该不会没有自信在接下正面杀死我吧?”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夸张的笑容,不见有恐惧死亡的神色。
包括他自己在内,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真的不害怕了,还有将这幅笑容当做了自己的面具以掩饰自己的害怕。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意义就是了,不论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只要装了一辈子的真君子,那就可以当做是真君子看待。
他轻声问道:“用我的全部故事作为交换,问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我想就算是你也应该对此有过好奇吧?就像是好奇你现在身上多出来的这些秘密一样,也对我这个突然出现搅风搅雨的疯子背后的故事感到好奇。”
在沉默了一会后,巴萨罗缪终于开了第一次口:“我更感兴趣的是你所说是另一个,至于你到底是谁?抱歉,我并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开膛手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疯狂的鼓着掌说道:“我大概明白了。”
“既然你更想要知道这个的话,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
“谁让我曾经是你的崇拜者呢?”
在笑完了之后,他摆出了一副要认真讲事情的表情,不见了一直都谐谑不恭的笑容。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