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崇祯十一年十一月，此时的卢象升为了抗击鞑子入侵正领兵进驻宝定。
宝定巡抚张其平在杨嗣昌的授意下，拒绝为卢象升的部队提供补给，同时抽调走了总兵王扑的人马，使得卢象升这位天下兵马总指挥的兵力只有区区五千人。
十二月一日，卢象升率军进入巨鹿的贾庄，与鞑子遭遇，被三万鞑子兵包围。
总兵虎大威来到卢象升面前禀报：“禀都督大人，我们被鞑子围住了。”
卢象升冷静道：“不用慌张，随本督布阵迎敌。”
由于天色已晚，鞑子不知所围的是哪支部队，所以没有贸然出击，而是派出了一支小股进行试探式的骚扰。
此时已是天寒地冻，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向明军的阵型冲击，卢象升亲自上阵与鞑子兵厮杀，打退了这股鞑子。
然而，卢象升也因此而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到了深夜，鞑子集中了三万兵马，点着火把，向明军阵地发起了攻击。
卢象升早有所准备，他把袁方送给他的铁蒺藜全部撒了出去，并且让在上风的兵士手持“空中开花”等待着鞑子的到来。
卢象升手持长刀立马军前，前面传来的马蹄声，挟带着马的嘶鸣声，说明敌人已经很近了。
“准备！”他高升喊道。
上千支“空中开花”朝向了前方。
鞑子的身影由小变大，时而还能看见鞑子从马上栽下来，这是铁蒺藜的功劳。1
鞑子的骑兵越来越近。
“放！”
卢象升发出了反击的命令，大地上顿时啪啪着响，一支支“空中开花”飞向鞑子，不一会，鞑子阵前就是一片爆炸声，那是无数的“空中开花”爆炸了。
卢象升还是第一次使用这种火器，他远远地望向鞑子，只见鞑子一个个从马上滚下来，鬼哭狼嚎。
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
我什么都看不见！
看不见！
痛呀！我的眼睛好痛呀！
总之，叫什么的都有，卢象升远远的只能闻到火药味和一些刺激眼鼻的胡椒味。
虎大威骑在马上看到这一切，高兴地喊道：
“打得好！打得好！给我狠狠地打！”
不多久，“空中开花”的爆炸声渐渐地稀落下来，最就不到声音了。
虎大威喊道：“打呀！快打呀！”
在他旁边的卢象升告诉他，全部打完了，并要他准备与鞑子厮杀。
鞑子发现明军的火器已经打完，他们再次发起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