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劲心中念头闪电般转了几转,笑道:“那就听伯父的,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如果他输掉,以后不再和水小姐来往,人必须离开东海,而且一生永不得回到东海市。”乐劲从小玩到大,无论赌术、马术等等比常人要厉害许多。而云阳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高校里的穷学生,自然不可能是自己对手,所以乐劲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输掉。
云阳眸中怒气闪现,正要说话,却感觉那位云夫人以目示意,云阳竟不忍拒绝她的好意提醒,终于没说什么。
云伯开问云阳:“小兄弟觉得呢?”
云阳压住怒气,淡淡道:“我听云先生的安排。”
周围的旁观都都明白,眼前这个不明身份的青年人之所以现在有资格和乐劲叫板,完全是因为云伯开在后面站着。
但云阳心里却没这样想,他自小与人交往,无论对方是乞丐也好、富人也罢,内心都会一视同仁,这是老道从小教导的结果。按老道的话说,人生在世就是修行,无论贫贱富贵,轮回之后一切都是虚无,只有修行的境界不失。云阳虽然还不太明白,但如今的乐劲在云阳眼中并非高人一等。
云伯开道:“既然双方同意,题目出三个,由我这个公证人出一题,你们二人再各出一题。”看向乐劲,“现在开始,由乐劲出第一题。”
乐劲早已经想好题目,立刻道:“无所谓比什么,随便打一场台球吧,球赛按国内规则。另外,既然打赌,就要有彩头。”看了云伯开一眼,“云伯父,彩头暂定为一亿,不过侄儿我就怕有人输球后拿不出钱,还请伯父担保。”
众人都能看乐劲这一招用心狠毒,不少人知道乐劲的台球技术已经接近专业水准。而一旦云阳输球,同时会输掉一亿,偏偏云阳看起来并不像什么有钱人。只要云阳输掉这一局,那就等于一笔巨款,就算乐劲在随后的其它两场输掉,却一样可以让云阳痛苦一生,每天都要想办法还巨额的债务。
云伯开淡淡道:“这局规则由你定,欠债还钱,他输了就欠你一亿,如何讨债是贤侄的事。”云伯开并未说要为承担赌资,众人也都预料得到,一亿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富豪也不会冒着风险而随意扔出去。
云阳暗自冷笑,不过他心中已然有数,所以丝毫不惧乐劲的挑战。比台球要在台球室举行,于是众人鱼贯进入台球室,并找来了专业的裁判人员。
开球前,两人争抢开球权,在一侧击打主球,主球触底后弹回,谁离球线最近,将率先得到开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