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
秦瑟瑟一手抚在心口处,努力压制着那种百爪挠心之感,但那种感愈来愈强烈,她心口处的手揪了一下衣衫,禁不住地就搭上了枕边慕云廷的肩膀,五指深陷。
慕云廷吃痛睁开眼,但眼睛里的神色非常平静,脸上的表情非常冰冷,唇角却微勾牵起一抹笑容,这样的他,有种邪魅之感。
秦瑟瑟因难受,说话也结巴了,“皇,皇,皇上......”
慕云廷见她另一只手也要过来,及时坐起,靠在床榻最里面,与她保持开距离,声沉如鼓带着命令的意味,“忍着。”
秦瑟瑟咬了咬嘴唇,“你......你......你知道了?”
慕云廷一腿曲起,一手搭在上面,“皇后下次不要再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朕自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没见过?什么不知道?”
秦瑟瑟觉得浑身燥热,加上心里的抓挠,非常烦躁,气道:“你你你......”太难受了,想骂人的话终究是咽了回去,摘出两滴眼泪,“皇上,救命——”
慕云廷俯身靠过来。
秦瑟瑟两只眼睛闪烁,以为他良心发现,谁知,他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你第一次见朕就知道,朕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向来是见死不救的。”
那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秦瑟瑟脖颈间的肌肤上,显然是火上烧油,秦瑟瑟克制地呻吟了一声,顺势勾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颈间,身子也顺着靠了过去,整个人如一只八爪鱼黏住了他。
他嗔怒,“放开朕。”
“我也不想呀,你要怪,就怪那合欢香吧!反正......咱俩是.......咱俩早晚都要做!啊啊啊啊,皇上我忍不住了!我要非礼你了!”
慕云廷眸子一凝,一手捏了她的下巴,阻止她的嘴唇吻他,另一只手点了她的穴。
秦瑟瑟瞬间失去了支配四肢的能力,如同瘫痪的人一般,两只眼睛眼眶里焦急地转着,“你太过分了吧——”
慕云廷将她从身上拉开,给她摆了一个坐的姿式,自己后撤一截距离,仍旧是一膝曲起,一手搭在膝盖上的姿式,“要救你也可以。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楚淮山让你入宫有何目的?”
这样的情形还要审人?
秦瑟瑟难受极了,又不能动,小嘴一撇,带着哭腔道:“皇上,我是你的皇后啊,父亲让我入宫自然是来伺候您的。”
“看来,还得等你再难受一点儿问你的好。”
“啊?别别别!”
“那就如实招来,朕可没有什么耐心。”
“呜呜呜......我说,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啊?而且我跟楚淮山不熟啊,我跟他只见过一面!要不是在外面总是有人要杀我,宫里还比较安全些,我才不愿意进宫呢!”
“谁要杀你?”
“我不知道,大昭寺那一回您不是看到了么?您觉得那是什么人呢?天地良心,我对皇上绝对没有歪心思,我只是想有一天能获得自由,离开这里。皇上您要是嫌我碍眼,现在就把我放了吧,我走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来上京,好不好?”
大昭寺的凶手查证是沈重年的人。要平衡楚淮山与沈重年,要让他们两人斗起来,慕云廷自然不会放走秦瑟瑟。
“不好。”他清晰又冷淡地说,“你入了宫,做了皇后,这一生都是宫里的人,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这里,没有离开的道理。”
留也不行,走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