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瞪大了眼睛,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拿着绳子在绑红娇的双手,这是要把红娇绑起来卖了。
芸豆屏住呼吸,踮起了脚尖,红娇的目光中带着惊恐,大声的喊着救命。
砰的一声,芸豆趁那男子不注意,猛地用斧头砸在了那男子的头上。
男子砰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头上流着血。
“快走”芸豆大喊一声,将斧头扔在了地上。
一柱香的功夫,这芸豆和红娇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急冲冲的上了牛车。
“你会说话?为什么一直装哑巴?”芸豆缓过神,冷冷的问道。
她可是要去洪安镇的县衙状告五奶奶,竟然碰巧救了红娇。
红娇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巴巴的说道“五奶奶她不让我说话。”
芸豆眉心微邹,赶着马车到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下去”
红娇咬了咬嘴唇,下了牛车。
芸豆赶着牛车,去了洪安镇。
这洪安镇的县府大人还真像张鹤说的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芸豆是信口雌黄,若是在敢冤枉五奶奶就将她关进大牢。
没办法,芸豆只能灰溜溜的从县衙里出来。
芸豆回了九连沟,将长生接回了家。
“娘,你去哪了?”长生小声问道。
“娘去了镇子里,给你买了蜜糖果子。”芸豆笑着说道,从袖子里掏出了蜜糖果子。
芸豆摸了摸长生的头,差一点这长生就没了命。
“娘,你也吃。”长生的话儿音刚落,这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芸豆推开门走了出去,就看到张鹤的手上拿着斧子,身后跟着四个衙役,那斧头上还在淌着血。
芸豆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握拳。
张鹤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声说道“周寿是你打伤的对吧?这斧子上刻着王虎两个字,周寿现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昏迷不醒,你最好祈祷他活着,若是死了,你就得杀人偿命。”
“来人,把罪妇李芸豆绑起来,带回县衙审问。”张鹤厉声道,将手里的斧头扔在了地上。
芸豆一愣往后退了半步,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近真是倒了大霉。
“大人,你误会了。”这声音老态龙钟,顺着声音看过去,来的人竟然是五奶奶,五奶奶的身边跟着红娇。
张鹤扭过头,看了一眼五奶奶挑了一下眉毛。
这五奶奶唱的是哪出戏啊?
怎么这会站了出来替芸豆说话?
“五奶奶,我误会什么了?这斧头上面刻着王虎二字,难不成我还能冤枉了这罪妇?”张鹤眉心微邹,冷冷的说道。
“大人,这斧子确实是芸豆家里的东西,可前两日上山砍柴,我亲眼看到芸豆的斧头掉在了地上,大人你也知道,我打心眼里看不上芸豆,也就没提醒她,当做没看见,继续砍柴,过了一会儿村东头的后生林强经过,就将那斧头捡走了,大人可以去林强家一探究竟,千万别冤枉了好人。”五奶奶缓缓的说道,不经意间给芸豆使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