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有闲心在这儿闲聊，你也是心大！”
秦笙还没来得及解释，一道暴躁的声音却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她现在整个人平躺着，只能靠转动眼珠子来看清说话的人。
还未看清，一阵浓郁的药香窜入鄙夷，只是那味道过于浓烈，刺激的她眉头紧紧一皱。
不过这一次，她倒是看清了说话那人。
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儿，留着花白的胡子，脸上布满了皱纹，但跟那一身唐装搭配起来，倒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感觉。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那老者看了她一眼，却冷哼一声别开脸。
秦笙小小的脑袋布满了大大的疑问，“小瑾，我惹到这老头儿了？”
“我哪儿知道！”
她也是第一次见这老头儿，哪儿知道她俩有什么恩怨。
得！一个两个脾气都还挺大。
她挣扎一下，想要起身，低着头在桌子边捣鼓的老头儿却开口了。
“要是不想就此瘫痪，一辈子维持现在这副模样，你就动一个试试！”
已经起到一半的秦笙，因为这句阴阳怪气的提醒果断瘫倒。
眼睛却也不忘死死盯着那老头的背影，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死老头儿，等老娘好了，一定会报仇的，你给我等着！”
“背后骂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说出来！”
老者端着一碗散发着恶臭味的液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也不遑多让，眼睛死死盯着他，心里更是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死老头，要是我能说出来，现在你还能在这儿待着？”
一老一小就这么盯着对方，像是要在对方的身体上盯出个窟窿一般。
这般诡异的气氛，却在那人进来的时候完全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