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时候,安璃看到他眼中的血丝,作为皇帝来说,他很勤恳了,只是面对面具人这样不同寻常的军队,他也没有办法吧?
安璃见李元治问她,回答道:“民女可以去和孙爷商量借船的事情,但是陛下可否答应民女一件事情?”
“你知道,朕最讨厌什么!”李元治闻言脸色一沉,说道。
玻璃自然知道,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所以当初在犬戎的时候,才会和布日古德联手灭了犬戎和驻守在犬戎的十万匪军,让九公主不得不放弃攻打东境。
可如果她不用这件事作为筹码,她就不可能带走玄臻,她绝对不会让玄臻收到任何危险:“民女从来没有想过让玄臻成为大宇帝!”
“他是朕的皇子!”李元治半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安璃。
安璃知道继续说下去会惹怒他,但是关系到她的孩子,她绝不会退缩:“陛下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真的舒心吗?”
“……”李元治没有回答安璃。
但是安璃却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高处不胜寒,坐在那个位置的他应该更能体会孤独的感觉,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可以依靠,所有靠近他的人他都不敢待已真心:“这种感受陛下自己知道便好,陛下休想让我的玄臻去承受!”
“他也是朕的!”李元治说话间扶着桌边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安璃走了过来;“你以为朕就愿意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