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道:“也因此,你与平波道长针锋相对之时,我心中真觉得痛快。”停了一停,道:“也该有人让他知晓这世间不是由得他横行霸道的了!”韩一鸣忍不住道:“师兄,既然大家都知他是横行霸道,为何总是任由他这样胡来呢?”陆敬新看了他半晌,道:“我要是说与你听,我怕你将来也如我们这些做师兄的一般隐忍,那有什么意思?我还指望你能与他作对呢,说实话,我着实不想他对咱们灵山弟子颐指气使!”
沈若复道:“这种人就是我说的,见一次收拾他一次,打得他无话可说,看他还怎么在咱们面前颐指气使。我气不忿的是,他对咱们颐指气使,倒也罢了。对着丁师兄也是那样,再对着师尊们也颇为放肆,真叫人气忿。也是咱们的师尊修为够,要换了是我,早就气坏了。”陆敬新看了沈若复一眼,叹了口气,看了看罗姑走开的方位。
韩一鸣也知此其中必有曲折,也回头向着罗姑离去的方位看去。早已不见了她的身影,想来罗姑几十岁年纪,世事知晓颇多,借故离去,好让他们说话。片刻之后,陆敬新道:“其实我们这些做师兄的,不与你们说起这些过往,各有各的想法。别人或许是因你们并没有问过,因而不说。而我,却是巴望你们不知晓,不会如我们这样畏手畏尾的。”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陆敬新绝不是那种畏手畏尾之人,由他口中说出这话来,确实十分令人意外。
陆敬新说了这句话之后,又不再言语了,韩一鸣与沈若复也不出声催促。过得一阵,陆敬新才道:“嗯,其实我所知也并不多。许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便不说与你们听了,迟早你们都会一一知晓。我只说我确实知晓的,也就是同门师兄弟们都知晓的,由师尊们亲自告诉我们的,这样你们也不会偏听偏信了。”韩一鸣点了点头道:“师兄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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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了,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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