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便你来我往,互相讥讽了一番。
讥讽之言,实在太过难听。以至于,专注生气的两人,竟然把沈澜熙这个当事人撇在了一边。
沈澜熙沉默片刻,终忍不住打断:“关于两位王爷和陛下的事,你们还是老实藏在心里吧。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皇族中有忌讳的事,谁提谁倒霉,你们若不珍爱性命,可千万别带上我。”
话落,沈澜熙便后退一步,表示要与两人划清界限。
忆言本就是站在她这边的,她说不吵了,忆言自然不会再说话。
至于沈纭清,她虽有心与沈澜熙作对,但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能捡个台阶下,她当然麻溜儿地就下来了。
两人一下子都不再争执。
见她们从这件事中回过神来,沈澜熙又赶忙叫住忆言,拉她一同往花丛深处行去。
她们有说有笑地离开,皆没再搭理沈纭清。
而沈纭清见她们刻意无视自己,则是冷哼一声,兀自嗤笑:“装模作样!”
她嗓门儿不小,沈澜熙二人虽已走开,但声音,还是落入了她们的耳中。
闻言,忆言便赶忙同沈澜熙道:“婉仪莫气,她那人嘴碎得很,跟她置气,着实不划算。”
“哦?你也这么想?”沈澜熙挑眉,深深看忆言一眼,“她进王府应当才一月吧?你怎么跟她那么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