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帝寒衣摸摸她的头，一脸的宠溺。
来自神荒大陆的这些老头，他们严格遵守着神荒的规矩，是极有可能这么做的。
尽管小舞衣的体质特殊，不会被清洗记忆，但是老是被施魂清术，那也是不妥的。
南星舞没有再说话，而是半趴在帝寒衣身上，眼睛眨也没睡的看着大厅的方向。
也不知道，这大魂丹要多久才能被吸收。
时间一点点过去，南星舞等得有点无聊了，所以从荒原空间里泡了一杯龙子粉。
喝了一口，她笑着将龙子粉递给了帝寒衣，“你要不要喝一点？”
“你喝就好。”帝寒衣抬起手，替她擦掉嘴角的龙子粉。
南星舞喝掉整杯龙子粉，然后撑着下巴出神。
“借灵神书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可以借到灵力吗？”
“嗯。传说，那借灵神书可能借到非常强大的力量，所以，三界之中很多人都想要。曾经神庭之颠也派人去解过那借灵神书的封印，只不过，空灵属性的人太少，加之会封印之法的五行灵根之外的人更少，所以并没有人成功。”
南星舞有些意外，帝寒衣的意思是，天帝也打过这借灵神书的主意了。
这借灵神书这么好，怪不得九幽尊人之前给她使眼色，不让她轻易给了神荒大陆的那些前辈。
“借来的灵力能变成自己的灵力吗？”南星舞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但按常理而言是不可能的。不过，这若是在对战中，能借来庞大的灵力，那就是绝对反击，所以，这东西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