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青柠对他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的回复意外了下，冷嗤：“王爷倒是坦诚。”
“得知本王的王妃去了旧情郎的首饰铺，本王不应该跟去吗？”步封黎反问。
“王爷说错了吧，是王爷先跟踪才知道我去了宝玉轩，怎么说得是因为我去了宝玉轩，王爷才跟去的一样？”
她跟崔宁可只说置办几样首饰，去哪儿并没说，京城那么多首饰铺呢。
“是府里一个采买的家丁路过宝玉轩正巧看到你了，回府说的，放心，本王已经让崔宁按府规处置了他。”
青柠汗。
“他给王爷带去了信息，王爷处置了他？他的信息对王爷有用，王爷还处置了他？”
“对，这是两码事。就像你今日，私会旧情郎，得罚，至于怎么罚，本王还在想。但这并不影响本王另外还要奖励你。”
“奖励？为何？”青柠莫名。
“一，你今日破天荒的聪明了一回，知道黑衣人是步若轩所为，替本王节省了说话的力气，不然本王还得浪费口舌跟你解释。”
青柠：“......”
还有二？
“二，在步若轩面前，你依旧瘸着腿。”
下楼梯的时候，他看到她瘸腿下着楼，明明很不方便，却装得一丝不苟。
这一点很打动他，比他在墨香居二楼偷听到的那些都让他动容。
偷听到的那些或许只是为了跟步若轩撇清关系，所说皆非心。
而秋狩大会已过，危机已除，还记得在步若轩面前，在所有外人面前，装自己的小腿受伤，至少说明她有心不给他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