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一片混乱,嘈杂声此起彼伏,经历了一个时辰后才平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操场上的六个中年人,很是不解,为了让更多的学生看到自己,六人还是飞到天空中,每人都拿出了官印玉佩,放在手掌里,运行灵气激发,顿时“镇学”两字特别显眼,让每个学生都看得真切。
原来作为临时老师的老人们都明白过来,立即跪拜在地,学生们也跟着跪拜在地,地面上都是跪拜的身影。
六位镇学也落到地面上,看着众人,满意地点头。
老人们匍匐着爬到六人面前,高声喊着:“我等叩拜镇学,孩子们前途有望啊!”
孩子们的模仿能力是极强的,也跟着爬过去,学着嘶哑的腔调喊着:“我等叩拜镇学,孩子们前途有望啊!”
六人哭笑不得,其中一个中年大汉立即洪亮开口。
“我等遵守天帝端木海旨意,弘扬教化。教育关乎人族传承大业,不可草率,授业师尊必须由天帝钦点,其他人等,不得干扰。原先天下混乱,有识之士能够关心传承大业,忠心可嘉,当遣散费赠予诸位,还望继续尽忠朝歌!”
老人们都收到一个金币的遣散费,然后就开心地回家了。
很多学生对原来浮在空中的六位镇学很好奇,但是都不敢起身,眼睛也是贼溜溜地偷窥着。
孩子虽然小,也知道飞在天上的都是神仙,只有修士才能做神仙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能成为修士?都是内心很复杂地看向镇学们。
又一位中年男子开口讲话。
“白手传经,由于易得,必然不会被珍惜。因此,天帝遵循上古法则,所有学生读书都需要交纳学费,规定每天收取一个金币,学制三年为一个学段,一次性交付一千金币,才能准许入学。”
很多学生一听一千金币,都是第一时间跑了,剩下十几个学生,都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无话可说。
俞晓花看着大家无所适从,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其他孩子也跟着大笑起来。
“自古以来,贪心没有高官做,做了高官命不长。我们小民百姓都知道,贪心没有生意做,做了生意不发财。你们就不能变通一下吗?”俞晓花觉得六人毕竟能飞到天上,头脑也不会太笨,应该懂得通融,只是需要稍微点拨一下。
“天帝圣旨在此,如何变通?”他们没有兴趣听一个小孩瞎编故事,说完就一起飞走了。
宋金玉觉得好笑,也跟着俞晓花笑了起来。
还有几人没有笑,而是悄悄地离开了学堂,丢下宋金玉和俞晓花在那里说笑。
宋云海晚上回家吃饭,把天帝写信给他的事情讲了,对为自己选择端木海做天帝非常自豪!
“我宋云海天生就是做官的料,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傍着大背景!”
家里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包括一向不怎么看好他们智商的俞晓花,也难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爷爷就是慧眼独到,自然能够识别谁才是天帝。镇学学堂今天过来的六个镇学就很好笑,我认为他们虽然有点修为,但是也是懦夫。我一说自己的爷爷是镇长,他们立即点头哈腰,太势利了!”
宋云海很享受这样的话,无论怎么说,自己也是地方父母官,谁来了都得拜见自己,只是他们都是空手拜见自己,难道做官就得如此清廉,让他觉得当官的都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