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球球刚坐下,两个**人就扑在他怀里动手动脚的,天啊,这哪是享受啊,简直是刑罚,因为他皮开肉绽的,这骚劲一折腾啊,简直是伤口撒盐。
这尼玛,这尼玛,疼得他心都揪了。
但这痛苦还不能表现出来,这表现了还算怎么回事哟。——位子是你自已愿意坐的,怪不得别人,你不会享受,难道还要怪人家小耳朵没把你招呼到位?
叫苦不迭,尼玛,尼玛啊。凭生第一次感到自已羸弱不堪。
……
小耳朵依然一脸的平静,支了把椅子就坐在滚球球的身边,有情有义的,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唠嗑。
唠嗑?
滚球球如坐针毡了这还唠什么嗑?
但是,人家小耳朵就是有情义,就是与他滚球球格外的亲,格外的,咬着他的耳朵不断的话唠,话唠。
滚球球如坐针毡啊,这尼玛,这又骚又妖的两狐狸精纯粹是受了旨意,又抱又啃的,挨棍子的伤口那个疼痛呀,真比死了都难受。
但不能表现出来痛苦,哪怕死了也得硬抗着,还得笑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着小耳朵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磕。
人生啊,混到这地步,也算是真英雄了。
很多年后,滚球球回忆到这一幕,还真佩服自已当时是英雄,只是他记得,自已当时满脸通红,唉,那一定是羞红的。
……
金乌旭一直在旁边看着滚球球挨打,再看着他被小耳朵接去如坐针毡,心中小小得意:“嘿嘿,还是没人敢惹我,我是谁,我是……”
突然他看到,小耳朵冲他一指,于是那知县大人就像令了圣旨冲他来了。
妈呀,他心里扑上扑下,好忌惮,同时他大骂南宫听雨,这要不是她的捆仙索,自已早跑了。
又一想,也不对,就算自已当时跑出去,但没有了春秋笔,就没了倚仗啊,这能跑得远吗,不禁又恨起了北辰映雪,“北辰映雪,你就是我的扫把星。”
小耳朵正在和滚球球唠嗑,一指那金乌旭问:“那家伙比你长得帅,是你什么人?”
滚球球随意地道:“一哥们。”
哦哦。
小耳朵听到这话开始起身了,走到金乌旭面前,道:“你那哥们心中不服,说他挨了打,凭什么你没事。”
金乌旭一听,心里当下就不舒服了,不由得瞥了一眼滚球球,暗道:果然这家伙对我有成见,先前在南宫寨时,他就不好好帮我,现在果然露出真面目了。
小耳朵接过大长老手中的棍子,在手中拍着,问金乌旭:“你说怎么打,打哪?”
金乌旭倒也硬朗,不屑一顾,道:“打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小耳朵心一动,心想这家伙定然是被自已刚才那话挑拨了,要报复滚球球,要说对滚球球不利的话了。
金乌旭说道:“能不能把我的衣服先脱下。”
小耳朵觉得奇怪了,问:“你这衣服就这么值钱吗,我看也不见得呀。”
金乌旭见他不答应,鄙视地将垂到脸侧的一缕头发用指头一挽,再拔到后面。
小耳朵一懵,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这么个扭捏?这人还是个男人吗,没点儿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