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旭盘膝坐在柱子上,惊诧地看着这一切,心有余悸,“这北辰映雪用了什么招,居然解开了我在棺材上的封印。”
“也许是他对符文的了解吧,符文符道,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且孜孜不倦,令他都望尘莫及。”
不,就算他对符文了解,对符道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这么快。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掠夺了我的画脉,成就了自已,用掠夺来的画脉解印了棺材上的封印。
画脉,画脉,一想到画脉他就心中着气,愤愤不已。
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可是他们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呢?
他看向南宫寨的方向,黑暗的夜幕中,那个方向只有星星一眨一眨的,其余都静悄悄的一片漆黑。
“奇怪,该动手了的,怎么没动静?”
急不可耐的他索性点燃了一个礼花炮,“噼啪,嘣”的一声大响,响彻夜空,霎时间火树银花,天空中展现一道璀璨的礼花,夜幕下,格外分明。
这是讯号,是在提醒,又似在问罪。
问罪?是的。等了半天,可远处的黑茫茫的南宫寨方向依然没有动静,没有回应。
没有按计划的来!
“难道他们忘了动手,或者遇到了什么难题?”
按理不会呀,他们个个都非等闲之辈,岂能有难题难住他们?!
眺望天空,眺望天幕,希望那回应的“璀璨”也冲起,希望那令北辰映雪心惊肉跳招来非议,进而失去南宫听雨的保护,而不得不死翘翘的“璀璨”冲起。
北辰映雪,你纵然躲过了刚才这一劫,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劫却令你在劫难逃。
在劫难逃,你将永远地失去南宫听雨的庇护。
嗖,他跳下柱子,几个雀跃就到了广场边,向着南宫寨的方向飞驰而去。
“为什么按部就班的计划迟迟不见实施,定要去查看个清楚。”
……
北辰映雪奋力狂奔,向着慕容魂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定要追上他,一定要赶在对方逃回“慕容屯”之前杀死他。
正追着,身后一阵疾风,回头一看,是风铃铛带着她的三个跟班也一并追了上来。
四人功法比他高,健步如飞,须臾就超过了他。
风铃铛道:“干嘛要追呀,你这么傻。”
北辰映雪道:“必须追,你没看到他们发现头皮被剥了,而矿石也不见了。”
风铃铛道:“头皮剥了,矿石丢了,那都是你拿了吗?”
“没有,我怎么会拿?”
“就是啊,”风铃铛说道:“既然与你不相干,何必这么拼命呢,倒不如回去,管他慕容魂逃回逃不回的。”
北辰映雪道:“那不行,至少是我在安葬人,而头皮和矿石就在我安葬中丢的,我脱不了干系。”
风铃铛不屑道:“怎么脱不了干系,你就说自已不知道,被人利用了,他们又拿你如何?要知道,你有表姐罩着,他们不敢将你怎样的。”
“不敢吗?那慕容魂和慕容蛇怎么要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