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迟疑了一下，还是不忘提醒他道，“哎，我说的是，你想知道什么。”
毕竟在她的认知里，也只能是什么东西换什么东西。
妍妍的身子不由得的往后退了一点。
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确实是金圣卿越来越近的脸。
妍妍忍不住伸手格开她的脸和金圣卿的脸的距离。
“你干嘛？”
妍妍问道，这句话听起来既废又傻。
妍妍能在金圣卿的脸上看到明显的笑意，他眸中带笑，却并不是妍妍以为的嘲笑，仿佛还带着几分愉悦。
“呃，”妍妍沉吟了一下，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正被金圣卿抓住的手腕上。
金圣卿抓的并不紧。妍妍还没明白他的意图，金圣卿的脸已经贴进了妍妍的耳朵。
凉亭极冷，四面通风，穿戴的再整齐似乎还是留不住一点的温度。
但人的气息却是极暖的，金圣卿呼出的气息擦过妍妍的耳畔，一股温热的风将妍妍的耳朵轻易的变的通红。
“你为什么不试试其它的计谋呢？比如说，美人计？”
温热的气息滑过妍妍的耳朵，让她的听力好像也受到了一些障碍似的。
金圣卿在说什么？
美人计？
妍妍反应过来之后，脸色通红“腾”的一下站起来，好在刚才还贴在她耳边说话的金圣卿已经离开。
要不然，她的脑袋非得磕到他的下巴不可。
“你，是什么意思？”
妍妍的目光开始变得冷凝起来，眼中也带着满满的防备。
金圣卿似乎想笑，但是在妍妍审视的目光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和流勋刚才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
金圣卿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只是他脸色有些难看，那个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自嘲。
他们刚才说的话？
妍妍在自己的脑海中过了一遍，是了，他说了什么，“圣卿先是一个男子，然后才是一个君子。”
金圣卿看着妍妍的脸色从疑惑转为恍然再到惊疑和茫然。
他的眼睛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她的手上，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胸前的衣服，像是怕被侵犯一样。
金圣卿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又或者是该感到愤怒还是该感到沮丧。
“你，一定要这样吗？”
妍妍小声的问道，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胸前的衣服。
其实帝都冰封未解，寒意未消，他们穿的并不少，只露出了手和脸的季节，妍妍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防备太过了。
“呃，”妍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保护自己是没错的，保护过度也不能算是有罪。
也许在金圣卿看来，妍妍既然说了要留下来，就表示她是知道他会说什么并且是绝对接受的。
可只是妍妍自己才知道，她并不知道金圣卿会这样说，更没有想过要用自己的优势换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