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得到满足的滋味真的不算差,楚子凯若体贴起来,温柔得要命,原虞昭不过无意说了一句被咬得有些疼,他便不只顾着自己舒服了,一举一动都极力控制着分寸,准确够在虞昭心坎刚刚好的位置。
好漫长好漫长,天快亮时,那逮着求雨令大肆兴风作浪的人才愿收了他的满身威风,一切终于在缠绵中归于沉寂。而他自信却是无论何时依旧不减半分,惹得被引导的人能放心将自己整个身心都交给他。
尽管结束了,虞昭依然想霸着楚子凯这个令人安心的怀抱,整个人卷缩在他身上窝着放松,全然不顾天边鱼肚白初显,已经到了该起身的时辰。
许是知道动情过后的虚弱带着一丝迷茫无措,需他安抚好一会儿才能度过,所以楚子凯体贴的拥虞昭入怀,不动身,冯运来轻声叫起的时候,直接吩咐把折子端了进来,显然今日不打算离开虞昭半步。
这样真好,虞昭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禁想着,若待会儿吃下去的那药真的有问题,有他在身旁,他定也能及时想办法将自己救回来……
躺在他腹上再次睡了过去,睁眼时又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虞昭醒来时,楚子凯的折子也差不多批完了,搂着她在躺下预备闭目养会儿神。
外头鸟儿的清脆叫声此起彼伏,院子里碗莲的荷香阵阵传了进来,那鸟儿的声音还听得见,清香宜人荷花却看不着,虞昭心下好似,忍不住在楚子凯手心写道:“那缸子里有并蒂莲吗?”
“有。”楚子凯轻声答后,又告知:“北漠还进贡了一只墨鸿鹄,养在那湖中,结果来了没几天,又不知从何飞来一只,后来一问饲鸟人,才知原是那雄鸟为寻眷侣不远千里飞过来找它的,据说此鸟最为忠贞,一生只认一位伴侣,同生同死。与如今并蒂枝开放的季节相称,倒也是双双应景。”
花鸟风月,本从来都是独立而生,不曾因何应景而而生,是人美满幸福了,才有这般美好的寓意啊。虞昭听得心动,也也好想亲自看看,手悄悄伸进了枕下,摸上了那药,握在手里。
一场豪赌是需要勇气的,虞昭攀上楚子凯的身躯,蹭着他的脸颊,想寻得一二,这姿态倒罕见的有那么几分撒娇的意味。
太磨人了,楚子凯招架不住她这样软心窝的招式,无比怜惜的轻吻着她,欢喜至极,不禁喃喃道:“心都给你了,哪怕你是个要迷惑我吃了我小妖精,我也不愿离不开了,有了你,命索性都不要了。”
两人相拥依偎着,现在楚子凯沉浸在情意中放松了警惕,看不到虞昭的脸和手了,虞昭手指轻拨开那小小一方药盒子,摸索到里面那半粒药,颤着抬手,横了横心,咬牙送进嘴里迅速吞下。
ps:(瑟瑟发抖拿着大刀镇压)话说没几个看官,审核君您可就对我妃妃手下留点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