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对付骨架,自然是不能一击要命。可却能困住这些骨架,形成一个囚牢。
趁着这个机会,三人撤了,直奔末厄。
“唉,我还以为要多等一会儿呢。”
悠闲的坐在一根大骨架上的曲南看着疾驰过来的三人,笑道。
北离优他们站在他对面的一根骨架上,直言问:“阁下一定要和我们争个高低?”
末厄:“我没有那么无聊,只是想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无主之物,谁得到自然是谁的,”北离优说。
末厄鼓掌:“说的对!无主之物,谁得到自然是谁的。所以啊,你们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结局。”
他们在进行口舌之争,郁司言在问安红豆:“你说他的能力具体是什么样的?举个例子。”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安红豆对末厄很忌惮:“你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哪一句话,哪一个词,哪一个字是言灵。”
“别人的言灵,可能不多话,一说话全是言灵。但末厄不一样,他的言灵,是掺杂在自己的谈笑中的。”
所以说,从一开始和他说话,就落了下乘了?
安红豆的话,北离优他们也听到了。所以,他们也就不说话了。就听到曲南吧嗒吧嗒的说了好长的废话,他突然就道:“你们有人知道我?”哦豁。成精了,从三人的表现中就猜出了事实。
不过,这点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阮牧淡淡的说:“我们只是不想和你浪费口舌。”
他将郁司言放在旁边粗壮的骨架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就又看向曲南,准备动手了。
不管对方的言灵是多么的神奇,总要亲自见识一下,才能知道真假。
下一秒,身影突然出现在曲南的身后,手直接抓向他的后颈。可是,手在即将碰到他的一瞬,就寸进不得。
只见,曲南转过头来,一字一顿的说道:“囚牢。”
四面八方的静止骨架,疯了一样生长,短短几秒,就将阮牧困在了原地。他困住了他,却没有选择继续对付他,反倒是盯上了郁司言。
“看来她对你很重要啊,即使是这种关头,你也不愿意让她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内。”
既然如此,那他就拿她开刀,也让这两人知道,不听他的话,和他对着干,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剑阵。”
郁司言的四周,布满了由骨架组成的剑阵,将她围成了一个圈。这一攻击若是落实,她定然会被扎成一个刺猬。
阮牧目光一冷,北离优也不相上下。后者没有被针对,所以动手更迅速。挡在郁司言面前,直接一个反剑阵,与末厄的剑阵互相碰撞,自相销毁了。
“原来是真有几分本事的啊,看来我是小瞧你们了。”变成碎渣的剑阵,着实让曲南惊讶了几分,但也仅仅只是这样。
“地刺。”
“落雨。”
“流沙。”
“……”
接下来,就变成了曲南的一场戏说。正如安红豆所言,对方只是站在原地,简简单单的一个词,或者一句话,就足够让阮牧他们陷入恶战。
郁司言问安红豆:“要怎么结束战场?”
对方的攻击太轻而易举了,与汀莘的无限濒死复活相比,她都说不好这两个能力谁更变态。
“很简单,让他闭嘴。”
安红豆说了,又问:“需要我们过来吗?”
“不用,”郁司言在想让曲南闭嘴的办法。要么直接打晕他,要么就让他永远闭嘴。她又问:“这家伙能招揽吗?”
“他和重离是一起的,很难解锁的。再者说了,你确定你能接受他一言不合就可能杀人的性格吗?”对方的攻击太随便了,所以若是惹他不愉快了,真的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因此在当时,曲南就是最不能惹的头号玩家之一。
那算了吧。
加入他们团队,不用言说的底线就是做一个有底线的人。
三观不合,不可能走到一块儿的。
那眼下,就只有一劳永逸,彻底解决他了。
阮牧和北离优联手,被各种言灵弄的烦不胜烦。曲南轻轻松松的,就与他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然后他饶有兴致的看向郁司言,道:“姑娘,我能约你看一场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