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连忙将落地镜收起。
自我安慰道：“一定是镜子受到妖气影响变的调皮了。”
“呼，差点吓到你贞爹。”
“要振作啊，游戏才刚刚开始。”
路飞拍了拍脸蛋，给自己鼓了鼓劲儿。
然后一头撞向墙壁。
之前能用手触碰的墙壁似乎变成了虚的，真的就穿了过去。
不过路飞没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原地后，在路飞的位置上还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
和路飞不同，这道身影的手指要纤细洁白的多，明显是女孩子的手。
人影站在原地许久，向路飞离去的放下走了过去。
洁白的脚掌，踩在木质地板上，木质地板传出吱嘎的声音。
脚掌抬起，留下血色的脚印。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前和身后，发端拖着地，将血色脚印抹花。
……
汤姆·里德尔的身边还跟着那几个骷髅小弟。
里德尔打量着跪拜整齐的小弟。
身体逐渐通化变的销售变成皮包骨的样子。
“我这个样子吓人吗？”
里德尔问了一句。
骷髅小弟抬起头，看了一眼，没有回应。
“嗯……”
“看来还不够。”
……
小丑取出小镜子。
上下左右照着自己脸的每一个角落。
“你真是太帅了。”
“但现在要的不是帅，是恐怖。”
“如何才能变的恐怖呢？”
“装成电锯杀人犯？”
“嗯……佐助同学似乎是忍者，杀人这方面应该更专业，不会感到恐惧。”
“丧尸？”
“那种东西突然出现还挺可怕，傻乎乎的往前走，就是弱智。”
“除非触之必死。”
“那怎么办呢？想不到吓人还挺难的，不过这难不倒我。”
“我这种犯罪天才一定能想到最完美的方案。”
镜面扭曲。
上面的人脸脱离小丑的动作。
“不，你做不到的，你不是我，你只是个赝品罢了。”
小丑险些脱手把镜子扔了出去。
说实话，他被吓到了。
“你是谁！”
镜子里的小丑一脸的戏谑。
“你问我我是谁？我是谁你不是更应该清楚的么？”
更清楚，难道他是……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呢。
他已经不在了，这具身体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也没有精神分裂症。
“你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
镜子脸上的戏谑更甚。
小丑额头青筋暴跳，将镜子砸在地上，砸的细碎。
“你什么都不是！”
“你不过是我幻像出来的人设罢了。”
小丑抬手开门。
手掌穿过门把手。
微微一愣想到穿墙的设定。
然后整个人穿了过去。
落在地面碎裂成渣的镜子“叮铃叮铃”颤动了起来。
妖气向镜子汇聚。
一只手从镜子里伸了出来，支撑着身体，然后整个人爬了出来。
一个和小丑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样子更加的疯狂。
“是的，我只是你扮演的人设罢了，但在这里，我可以从你的身上脱离出来，真正成为完整的存在。”
“嘎嘎嘎嘎。”
“这里实在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我实在是太喜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周星星化。
小丑的镜子直径只有十厘米。
从镜子里爬出的小人儿……
嘛，总共也就三公分。
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