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对于朝堂上的众朝臣们,都认为,两只疯狗,狗咬狗一嘴毛。
他们竟坐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彼时的王大人在家中净身沐浴,涂抹好了药膏儿。白天说的话还没忘记呢。
吩咐着柳笙于张勉,“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今天晚上就不要呆在家中了”。
“我说大人,你不是要真的要来真的吧,那位靳督主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大人,即便是您要来真的,我们也要在府中守着您,万一你要遭遇不测的话,这么大的家业,该怎么办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深深地替王铮担忧着。
“我要是死了的话,岂不是更好,这么大的家业,你们两个一人一半儿。吃喝几十年不用愁,还能福泽后代呢”。
“大人别开玩笑了,要不然咱们一起出去避一避吧。”
“大人您还是别再老虎屁股上拔毛儿了,为什么非得上杆子的惹那位东厂的督主呢。”
王铮,这也不是话赶着话,说到那里,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吗。
陛下的这两万金是个烫手山芋,这事儿办也不成,不办也不成。
留着夜长梦多,只能速战速决
于是靳督主的轿子就落在了他们家的门口儿。
靳督主下了觉之后,气势恢宏一脚踢开了大门儿,门栓再次应声而裂。
得,煞神来了。
张勉与柳笙,匆匆的从王铮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临走的时候,王铮还在房间里喊着,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于是在门口儿,同那位煞神俯身告了别。甚至出门儿的时候,还把门儿关关上了,把一众人等都关在了门外。
“你上哪儿去”
“你上哪儿去”
两个人,你问问我,我问问你
“我哪儿也不去,今天我就守在这门口儿,但凡他要是敢伤咱们大人一根寒毛,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不要。也得让咱们大人虎口脱生”。
“我说,你不会是到现在也没看清楚吗,里面的那位东厂督主,可是被咱们大人吃的死死的”。
柳笙毫不留情地打击了张勉。“今天晚上鹿死谁手,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我不要打赌。我就知道明天全大明都会知道这件事。咱们家大人往后可得有好日子过了。你说悄悄摸摸的这把这件事办了,皆大欢喜。能遂了所有人的意。如今搞这么大阵势,连陛下都来掺上一脚。当着全大明的面儿,打了人家靳督主的脸,人家靳督主可能会让咱们大人好过吗。即便是以前有那么点儿可能,若这事儿放在我身上的话,也是,士可杀不可辱”。
“快别瞎说,了什么杀不杀辱不辱的,说不定人家那位督主大人愿意着呢”。
“我以男人的身份告诉你。哪怕是,欢意楼的小倌儿,也有个脾气。你见哪个小倌儿出楼的时候。敲锣打鼓地坐着轿子出去。巴不得别人不知道的一样,这督主大人应声而来的这一脚,这不是诏告天下吗。这以后的日子呀,真真是没法儿过了”。
虽然柳笙觉得张勉说的很对,且深以为然的相信,可到底不能堕了自家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