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苗疆养的什么虫子吧。等明天我们去问问阿娜莎”
见车夫,一下子跳到老,远一点儿都不想碰的样子。
靳望默默地包起了骨头,连那根银针,一起放在了包袱里面,然后就塞到了床底下。
“我我,我我我,去洗个澡”车夫说着跳窗就离去,也不知道去哪里泡澡了。等到第二天早晨才湿漉漉的回来,估计浑身上下不知道扒了几层皮。
公鸡喔喔叫,把王铮叫着起床。一睁眼就见靳望坐在对面的凳子之上。
靳望总是起的比王铮早,只要王铮一睁眼,靳望就是收拾得干净妥当的模样。
倒是车夫还在脚塌上,刚刚的睡下。临近天亮才洗完澡回来,这一身疲惫,需要好好的补觉。
王铮悄悄的起身穿好了衣服。“昨天晚上靳督主都看出了个什么门道。”
原来身边有人指望,所以才肯放心的睡去。被指望的人,心情还挺好。
“底下的银针,不知道沾了什么蛊虫,我也不认识。你说咱们是去问问石兰,还是问阿娜莎”。
“为什么不去问王翦”。
王铮从床底下扒拉出那副骸骨,拿起了那根银针,果不然白天的骸骨是紫黑色的。
银针的针头,沾了一点儿类似粉末的东西。在白天已经不闪烁光芒。
“咱们去见王翦去”。
据说是病倒了的王翦,果不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连米汤都是夫人喂的。
儿子媳妇到不在眼前。小孙女满家里蹦蹦跳跳。“叔叔,叔叔,你又来啦”。
“来了,出去玩儿吧,我们跟你爷爷有点儿话说”。
王翦甚至拍了拍老伴的手,示意着老伴离去。
王铮照样的开门见山。转着的银针一下就现在王翦的眼前。
“这位前尚书府的管家大人。麻烦您给看看。这银针顶头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王翦躺在床上,映着晨光,看着那根银针,顶头儿的那一点点粉末,明明看的是一清二楚。浑浊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悲愤一闪而过。可到底还是迅速地演了过去。
“老眼昏花了,连针都看不清楚了,哪能看见针尖儿上有什么呢”。
“哦,是白天不好看。这样吧,等我们晚上再来一趟,这针尖儿可会反着光呢。也不知道沾了什么脏东西。晚上,我相信在漆黑的夜里,你一下子就能看清楚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晚上连萤火虫的光,都看不明白。您呢,还是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去看看吧”。
“那行。既然您看不清楚的话,不妨我将这所有巫苗的人,全都召集在一起,问问他们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阿师承神医一脉。非常能确定这并不是什么毒药,想必就是你们巫苗的蛊虫了。既然是从你们巫苗出来的,自然能有人认识。您老眼花了,不要紧。你们巫苗一定会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人。走,阿远咱们去召集整个屋苗,让那些人来认识认识,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