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乘风所说的可以强劲人的筋骨,中医同样可以做到。而且缓慢而又有韧力,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即便是自报了生辰的王铮,也没有得到眼前巫女的任何回应。
只见她扑闪着眼睛,从来未曾盛满恶毒的样子,可是却无比的深沉。
王铮叹了一口气,“你走吧,巫苗不出世,是你们祖先最好的选择。夜郎自大,坐井观天,终究偏于一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被嘲笑的。你其实很厉害了”。
“谁夜郎自大!谁坐井观天!王铮,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我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苗疆巫蛊”。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面蹦出了一只七彩的蟋蟀。
真的,跟普通蟋蟀那么大小。就是颜色不一样,普通的蟋蟀,浑身只有一个色儿,这个他娘的倒像是彩虹一样。
只见那蟋蟀扑腾着翅膀,发出了一阵阵的蟋鸣,突然间,原本被关着的门,被一脚踢开。
走进来两个府兵,二话不说提着刀就像王铮砍去。
“你们疯了吗,住手,住手”。
将雨,怎么拦也没有拦得住。好在张面小有所成。
一个回身,卸了二人的刀,又将他们一脚踢出门外。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背踢的人,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一样。
爬起来就接着往里冲,王铮呲目欲裂地冲着巫女“你控制了他们。”
“我新研究的巫术。子虫被母虫控制。不知疼痛,不畏生死。战场之上自所向披靡。这些都是超级士兵。”
诚然,人有七情六欲,恐惧是战场之上最要不得的东西。不害怕的士兵,不会死的士兵,不知疼的士兵,是最恐怖的存在。
王铮凌厉的看向将雨,将雨慌忙地摆手,“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还没开始问就三不知。
“他着实不知,我刚开始实验,现在用在你这里,看来还挺有成绩的。以后可以大力推广于军中。到时候天佑我大明万万年”。
看着眼前的巫女张狂的样子。王铮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针包。
胳膊长的银针一下子就抽了出来。对着巫女手上的那只七彩的蟋蟀就要扎过去。
巫女惊天一叫“你扎死了它,他们两个都没得活。母虫死了,子虫一个也别想逃”。
王铮忌惮于她的说法。就怕是真的。好好的士兵不该被弄成这样。
他们为大明固守疆土,抛头颅洒热血,有家不得回,有情不得守,不是为了来当怪物的。
他们应该是被人仰望的英雄,而不是没有情感的武器。
“张勉,把他们两个衣服脱了。拔光了,听见了没”。
在听到王铮这一厉吼之后,将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扑过去,把大门关上。
张勉听令行事,三下五除二地围着人,就将衣服扒了个精光,绑了起来。
也不知道将雨从哪里找来的粗大的绳子。张勉转着圈儿的就将人单个儿的捆了起来。
好在他看见了王铮手中拿到的银针,并没有犯糊涂,将两个人绑在一起。
彼时见王铮拿着银针,上上下下,仔细揣摩着,这两个被脱光了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