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与大生是赶着日落而走。走的失魂落魄。觉得人生受到了巨大的重创,被挑战了底线。
怎么也想不明白,传说中的巫蛊,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只能回家慢慢思考。
靳望是乘着夜色而来,王铮将两个人包裹的严实了,才把扣着的瓦罐儿打开。
月色底下,那只成了蛊王的蛊虫。竟然又变成了驱虫的模样。
纵王铮形容的如何波澜壮阔,靳望看着坛底的这一只蛆,到底还是理解不了。
明明这盒子,这坛子,一直都在这里,谁也没动过,王铮连眼也没有眨过。要说有替换的可能性打死也是不信的。
到底还是扶了扶额头,把已经蹦得老高的青筋都按了下去。对着靳望说道。
“我虽然平常日子不太靠谱。但是这次你能相信我说的,没掺杂一点水分,没夸大其词吗。”
靳望看着盘中这只蠕动的蛆虫。
“我……我……”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决定认真的回答,“对不起,我想象力可能实在有限”。
王铮默默地倚在了椅背上,“张勉,柳笙,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于是,两个人匆匆而出“来你们给靳督主讲一讲,这只蛊虫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两个人眉飞色舞,形容的那叫一个贴切呀。
金靳望咂摸着他们两个跟王铮形容的,确实没有任何的出入。
于是默默的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儿,掀开了被王铮盖上的那只坛子。
惶然的露出一只白胖的蛆。
“我去……大人这怎么回事”。柳笙使劲儿地盯着坛口儿看。
死活不相信地拖着张勉,“你看看你看看。我是不是出现什么幻觉了。”
张勉揉揉自己的眼睛。最后一槌定音。“大人有人来把你的蛊虫偷走了。就当着你的面儿,你可能被施了什么巫术自己无知无觉”。
“清醒一点儿吧,你们两个。他可能只是……可能只是返老还童了……返璞归真了……”。
王铮也只能这样的解释了。
靳望又默默地把坛子盖儿盖上了。“走吧,去屋里说”。
张勉与柳笙识相的走开。屋子里面点起了烛火。
听知了不分昼夜的在叫着。夜色越深,蛙鸣也越响。
“这是陆乘风给你带回来的?”。
“靳督主好本事,我紧赶着,慢赶着让他离开也没有摆脱得了你们的视线”。
靳望,本来想说张勉都已经找到缇骑门去拦截陆乘风了,他们要是在想装聋作哑,只当作不知道的话。可能真的是,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了。
但终究还是掩去了,这一番冷嘲热讽,只安慰着王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