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了铠甲就冲上了城头,在这个没有将军的地方,在这个没有主心骨的镇子里,他就的像一面旗帜,钉在城头之上,给百姓们信心。
鞑靼们是马不停蹄的从大同转来的这里,这中间未曾休息,在大同憋了一肚子的气,这次四万人全军而来,也就搭人墙也要把这个小城镇踏平。
于是连叫阵的都没有,战火一触即发。
而大同的夜晚,却平静的要命,靳望漫无目的的走在者深夜的墙头,遥望过去凉县,一片漆黑是什么也看不到。
有不用值班,等着换岗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凑在了一起“欸,你说下次鞑子们什么时候再来?”
“恐怕不来了,我有一个亲戚在将军府当小厮,听将军们说是去了凉县”
“哦,凉县,前两年修城墙的时候,我还去干活了呢,你可别说那县令可真是够黑的,咱们的城墙实打实的石头垒起来的,你知道凉县这城墙里面是什么吗?”
两个人说的神秘兮兮,头都凑到了一起。
“是什么!”靳望正好走到了这里,脚下生了顶,胸膛里跟漏了风一样,呜呜的作响“本督问你,是什么!”
刚参军的小兵就是为了那一月五金的军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气势的大人,前几次打仗的时候远远望见背影,都觉得犹如战神下凡,活生生的站到了自己的眼前,看脸色,却如同死神,眼神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于是颤颤巍巍的说到“稻……稻……草”
“你确定?”
“我……我……亲自垒的,正城门的那一块都是,都是晚上干的,后来县令大人为了封我们的嘴,还特地儿到多发了我们十两银子”
靳望转身就下了城楼,飞檐走壁的就回了将军府,一脚踹开了孙友良的房门。
孙将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今天刚迷上眼,就被人踹来了房门一下子惊坐而起,看来人如同煞神一般。
“大将军……怎么鞑子们又来了”说着起身就要穿甲胄。
“点一万人马给我,其余驻守大同,凉县城墙填充了稻草,恐不保”
孙友良“……”要是凉县县令再次,杀了他的心都有。
而此时的王铮却并不知晓,城墙之上,迎烈风暴雪,弯弓搭箭,这县令别的做的不好,可是军备屯的还很足,也许是上面按照三千人数发的,没用的完。
瘦弱的肩膀,扛起的甲胄,在众人的眼里,莫名的鉴定,陆乘风与将雨都在身边,没有人开口劝谁,大家都明白谁也没有退的余地,凉县百姓就指望他们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