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督主再次的长叹一口气,任命的说到“我来之前,已经同陛下讲过,王大人您清风探花的名声,陛下十分的唏嘘,叫我自己出这五百两黄金的”
王铮“……”这位陛下抠的如此的惺惺作态,还真叫她挑不出一点毛病。甚至十分的窃喜。“哦,原来是陛下的赏赐,那微臣就更不能拒绝了!”甚至还朝着门口大声的喊道“王铮在此,叩谢陛下隆恩!”
喊得眼前的靳督主,觉得自己都快要耳鸣了。
“王大人这嗓门倒是尖细的很,正常说话的时候还察觉不出来,可是这一喊呐,怎么比本督主还娘们唧唧的,王大人莫非是对咱们东厂有点意思?”
王铮一下子就被这轻声的调笑,惊起了冷汗,身后一岑又一岑“靳督主开玩笑了,我们王家的传承还都在我一个人身上呢,小时候体弱,落下些毛病,到现在也没养的好,是娘点哈,怪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会主意的”
靳望也只是笑了笑“王大人,可别放在心上,我也只是看玩笑而已,好了现在玩笑开完了,本督也该走了”
此后,王铮,王大人,不管是朝廷内外,还是乡里乡亲,在也没有大声的说过一句话。
且说第二天,果不然,她的好卫兄就带着大生亲自的登了门,来看望,王铮炒了几个拿手的好菜,大家坐在一起。
“听说是你们锦衣卫,背后递的折子,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了?”王铮开门见山。
卫风跟大生这筷子还没有下去呢,就僵化在了当场。
过了好半响卫风才开口“我最近有点忙,着实不知道,是我疏忽了,等回头,我给你查一查去。”
王铮看着他满脸的冒出的胡茬,眼底都是红色,虽然她不是大夫,但是这一看就是明显的休息不好,联想着昨晚靳望说的话,到底还是心有不忍,继续的张口说道“我知道不是你们,不用紧张,不过您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没少吃苦呀,要是方便的话,跟我说一说,反正我在家也闲着,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出个主意了”
大生一听这话,立马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那你听说过死谏吗?”
死谏,弹劾的一种,在这个神奇的大明朝里,因为政治需要,当然也不乏有些人,就是闲的慌,大家经常你弹我,我弹你,理由千奇百怪,什么个人卫生呀,什么仪表礼仪啊,甚至想王铮这样的还被弹劾过长相不佳,没有英武的男子气概,当然这些都属于礼尚往来,想当年王铮大人,不正是以此在朝堂之上,屹立不倒的么。
这年头谁要说自己身上没有一两本奏折,呐你都不配当朝为官了。
可是死谏就不一样了,它并非闲来磕牙,弹劾的罪状都是足以置对方于死地的罪名,而且弹劾的对象往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等级,是豁出性命,九死一生的弹劾。
是以生命为赌注,冒死上弹,所以被称作死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