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整个人都仿佛在说着:自暴自弃。
没想到他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却患上了最难的病症。
“泽,如果事情因你而起还是解开心结最要紧。”
霍尘泽何尝不知!
若是放那丫头离开,他做不到。
孩子...更是无稽之谈。
注意到他一筹莫展,左牧轻叹一声温声说道,“一星期时间,如果依旧是这样,我会制定一套详细的方案针对性地治疗。你要做的是,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令她难过沮丧的事物。见一见朋友家人,多出去散散心。”
霍尘泽千言万语化成一个点头。
送走左牧回到卧室已经是漆黑一片,以往还借着月亮有几分暗光。
她如往常背对着自己,瞌着眸子假寐。
他坐到柔软的床头,床垫立即压下去几分。
“孩子叫什么名字?”霍尘泽发誓这是他最温柔的一次说话。
章云起睫毛轻颤,随即睁开了星眸轻轻吐出两个字:小北。
“为什么叫这个?”
“手术室的床正对着北边,你当时也靠在那里。”她的声音纤弱的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不经意间便流露出眷念与不舍。
霍尘泽单手将她搂入怀中,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沉声说道,“明天带我去看看他?”
章云起也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挪着自己的身子避免与他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