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放在榻上,便欺身而上,一串火热的吻接连而至,落在她的颈肩,轻轻碰过他的耳垂,吻得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心中像是小猫挠痒痒一般,伸手本要推拒到他的胸膛,却被他突兀地一个反剪,便被他折到背后,最后成了勾住他脖子的样子。
里间软幔轻帐落下,徒留那长廊外石桌台上,还摆着一地的未被裁剪过的繁花,凌云这时候才从暗中出来,吩咐了几个侍卫去收拾,这年头,做个侍卫也是个技术活,不仅要站岗保护主子的安全,还要去为主子守门,好让主子能够顺利不受任何人打扰地调情。
各侍卫叹息一声,主子的生活还当真是丰富多彩啊,让人艳羡不已。
秦羽回房之后,在窗边盯着外边月上中天,瞧见那本设在客房一边的白羽岚的卧室中没有动静,显然还是没有人回来,空空荡荡的,好似在嘲笑他一般,不由得捏紧了手中折扇,扇子顶端冒出来的尖锐暗器猛地一下便刺穿了秦羽所指的桌面,划出一条狰狞的划痕。
待这滋生的怒意渐渐消下去后,秦羽沉思片刻,随后目光深邃,沉思着取出一张信笺,在纸上飞写下一些文字,随后唤来一只白鸽,将这极小的信笺放入了鸽子脚踝上隐藏着的某处小细管子里,在窗边将信鸽放了出去。
然而这鸽子还没飞出这山庄,便被凌锦给截住了,后者拆解这种东西向来得心应手,甚至忍不住又想要批评凌云一番,竟然是个如此大意的人,在这些细节之上,虽说武功高强,可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却是个典型的空有一身功夫,没心眼儿的人呢,若是这信笺传出去了,估计主子这失而复得的夫人也快要再次没了。
秦羽想了想,最终还是将信鸽再放了出去,只不过这消息却是先一步要传到叶铭庭耳朵里。
次日,叶铭庭早早地便收到侯府传来的通报,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但他本人却是不大在意,甚至在这大清早的,食髓知味,很想再来一次,白羽岚这才将他直接给赶走了,昨日里把她折腾得还不够?
白羽岚揉了揉自己的腰,这多回来几次,估计会被榨干吧。
她披了一件单衣,正想要换衣服叫丫鬟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那红蓼绿意两个丫头都不在,叶铭庭若是独自偷偷摸摸地回侯府,自然是不可能再带上更多的人惹人耳目的,再加上,又有一个红蓼是母亲那边的人。
现下她昨日夜里的衣服已经破碎不堪,也不晓得那人是有个什么乐趣,竟然将她的衣衫给撕成布条一般,叫她现在也穿不得。
白羽岚环视一圈,这才瞧见那案边还有一套叶铭庭的服装,一套锦绣月牙白长袍,想是昨日里他那套还是完好无损的,今日里奴仆见他要回侯府,便有弄了一身正式的,这套昨日在家中穿想休闲白色长袍,也就放在那处没动。
白羽岚拖着一身疲惫,仅着单衣,挪着步子过去,将那长袍拽到手中,好容易摸索着这男式长袍换上,却觉实在有些大了,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虽说舒服得很,也有些不便,这衣衫这般好看,自然也是舍不得裁剪,便拖着这衣衫出去找凌锦,得让他给她备上一套女子的。
今日里定是凌云值班,否则按照凌锦那样的脾性,定然是不会少拿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