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问炘面前,她不再是皇帝,她就只是她而已。
季翡修心里酸溜溜的往外走。
等从偏殿的池子出来后,他恶狠狠地长吁口气,脸上高烧不退。
“嗯??”
鬼大爷殷淮礼从他的‘老巢’里面飞出来,他漂泊在半空中,围着季翡修转了两圈。
季翡修一僵僵,立即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我最无辜了’的表情,像是软萌无害。
殷淮礼:“呵呵?”
季翡修:“呀,礼礼呀!一起玩呀!”
他装疯卖傻。
殷淮礼:“呵呵。”
季翡修:“……”
这死鬼是不是看出来了?
这时林文洲朝这边走来:“贵君,国师来见。”
季翡修心里咯噔一声。
殷淮礼似笑非笑地瞄着如今套着梁问炘壳子的季翡修。
“想抢……她的人倒是不少,你说是么?”
本来一声妹妹差点脱口而出,但临门一脚,殷淮礼将妹妹二字隐去。
季翡修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的表情。
他做出单纯的样子,问林文洲:“是沐沐吗,沐沐来找香香吗?”
“不,国师是来找贵君您的。”
季翡修磨了磨后牙槽,深感棘手。
想起在意识归位时,他听见的敲门声,还有他做贼心虚,慌乱之下打碎的那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