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仿佛自从这个男的进入了我们的圈子，我没有从前那么.....敢发表自己的观点了。”方汀回答，从前，她都是一种放飞自我的态度，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压迫感和恐慌感，而自从那个男人的加入，经常引发她的不适感。
“对的！”vivian表示赞同。“比如，似乎多了一个人，监控你，利用你，并且用你的观点和看法，引导和洗脑被他控制的女人！”vivian说的一针见血。
“对对！”方汀顿时豁然开朗，终于有人解释了她的感受。
“比如，我说了一百句好话，关于生活的美好，关于夸赞某种东西，他都像熟视无睹一样，但是，当我只要说一句，关于渣男的话题，或者是关于物质并不重要的话题，他就像鲨鱼看见血了一样，立马来劲了！”vivian说道。
“卧槽，我知道为什么了！”方汀回答。
“为什么？”vivian问道。
“因为，你说好的事情，这些他不一定拥有，而且，是反应一种能力，经济实力和竞争。他并没有任何优势。而当你说渣男，他就立马想与他们比较，显得自己不是渣男，可以以战胜loser的现实形成心理满足，并且巴不得他的女人看到，其他同性过得都不好，都遇到渣男！而且，当你说物质不重要，对于他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作风，正中下怀！”
“是！”vivian回答。
“太次了！”方汀感叹了一句。“都这么失败了，还想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古代人常说，君子与小人难养，那是说的被逼无奈的女人会走什么样的路线。如今竟然有男人钻营走这种路线，真不知道同性是怎么看待他的。”vivian感叹道。
方汀想起邝无辰的话，“同性根本不看他。他没有雄性世界的竞争资格。”
两人都笑了起来。
“而且，我告诉你一件事。这男的，我在一年前就见过他。”vivian突然说道。
“嗯？所以那天你不是第一次见他？”方汀问道。
“不是。一年前，他控制的是另一个女人。而且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觉得先鄙视你，再和你聊天，你还能接受他。”vivian说道，“就是那种，前倨后恭，他觉得完全正常无所谓。”
“真晕。不过啊，我的朋友说过，有些圈子，就是故意要把水搞浑，让灵魂人物身边的跑腿儿利用圈层的光环效应PUA圈外的爱慕虚荣好上钩和控制利用的中产女人或者小个体户，这样既可以白嫖，又可以画饼，还能利用她们给自己宣传，也是他们老板喜闻乐见的。”方汀想起邝无辰的话，说道，“好像很多围着有钱人做生意的，都会用这些套路。”
“唉。其实我觉得Stephanie挺好的。我不想放弃这个朋友。”vivian说道。
“没办法。”方汀也很无奈。“承认被骗就等于承认愚蠢。Stephanie那么好面子的人，只能表演真爱到底了。自己骗自己，正中某人下怀，估计他也是挑好了目标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