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静雩以为西素卡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想到她居然知道。
“我派他们去的。”西素卡平静的说道。
静雩看着面前花容月貌的好友,看着她的表现,他心中已了然,“你派他们去杀御玺的摄政王?”
西素卡说:“邬云夫人母子俩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把我和御玺的婚约定在了下个月的初八,眼看这日子越来越近,我总不能真嫁到御玺吧。如果威伦这边没能及时处理邬云夫人母子,那只要御玺的摄政王出了事,结果都是一样的。杀了御玺的摄政王,有备无患嘛!”
静雩听到西素卡这样说,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惹到你算他们不走运了。”
西素卡却不认同他的这番话,“这几天我一直在担惊受怕,连门都不敢出了,生怕被邬云夫人母子俩狗急跳墙,把我给暗杀了。你有空就来公爵夫人府陪陪我吧,我一个人怪孤单的。”
静雩看着淡定自若坐在首座上玩扇子的西素卡,没觉得是她说的那样可怜。
另一个公爵夫人府。
金玦来到了邬云夫人的住处,自从那些流言出现后,邬云夫人就再也没到王宫找过他了。
所以只能他来找她了。
邬云夫人坐在房间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名伶在给她按肩,两边的侍女在给她轻轻的扇着扇子。
即使是在自己的房间,邬云夫人依旧戴着面纱,她不愿任何人看到她丑陋的一面。
听到脚步声,邬云夫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看到是他,便接着闭上了双眼。
“母亲,我有话问你。”金玦走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邬云夫人挥退了房间里所有的侍从侍女。
“你问吧。”邬云夫人说道。
她依旧闭着眼睛斜躺在贵妃椅上。
“我究竟是不是父亲的孩子?”事到如今,金玦也不想藏着掖着了,他想知道真相。
而真相,只有面前的人,他的母亲才知道。
“你自然是,你是樊亲王亲生的也是唯一名正言顺的儿子。”邬云夫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金玦苦涩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你看着我,我再问你一次,我真的是王族后人吗?”
邬云夫人睁开了双眼,她看着金玦,一字一句坚定的说:“不要管外面的流言蜚语,你就是王族后人,是名正言顺的王。如果有人对你存有怀疑,杀了他们便是。”
金玦忍住了心中的悲痛,如今所有的贵族都知道了,他能杀掉所有的贵族们吗?
答案是不能。
“或许,我们不应该让那个女人从御玺回来,总归是我们失策了。”邬云夫人突然说道。
流言是谁第一个放出来的,他们都已经猜到了。
当初,邬云夫人提建议把公爵夫人派去御玺,就是打算在御玺将她暗杀了。只是后来他们收到了御玺摄政王的私信,摄政王说,御玺欲和威伦联姻,并指明要何人。
金玦想,若是公爵夫人被暗杀了,王阁难免要查明真相。到时候查到他们身上大家都不好看。御玺摄政王的残忍他们是听说了的,把她嫁过去,她的日子肯定不会舒坦,或许一不小心就被那贪婪的摄政王弄死了。
然而此刻,终究是功亏一篑,被她反扑了。
如今,危险的是他们母子俩。
“那个女人就交给我吧,我会把她解决的。”
在金玦走出房间时,邬云夫人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