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好像是被欺负了。”
“这女人真可怜,流了好多血。”
“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欺负女人。”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女人,白石惠冷眼扫过众人,视线最后落在地上这个泡面头身上。无言相视了几秒。
白石惠像是哆唻A梦一样,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一瓶小小的喷雾和一片独立包装的医用敷贴。她走近绯山美帆子身边,蹲下。
“很疼,要忍着。”白石惠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她看着绯山美帆子的眼睛,她有一对很漂亮的眼睛,卧蚕让这双眼睛看着更大些,只是现在眼眶红红的,让她像只脏兮兮的人形兔子。
“我,我……我才不怕疼——啊——吖——”绯山美帆子话还没说完,白石惠就掐住她手上的伤口,伤口因为白石惠的动作裂得更大,玻璃渣子顺着鲜血流出来。
强烈的疼痛感让没有心理准备绯山美帆子惊呼一声,随后死咬着牙,也不肯多吱一声。沾着水珠子的长睫一颤一颤的,都没能把水珠子抖下来。
“……”白石惠没想到她还挺能忍,脸上的阴雾散了些。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放松一丝。
仔细消毒了伤口后,白石惠最后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一声不吭地隐没在众多人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