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在这看看就好。”桦绱淡淡的说道,乌亮的墨眸紧盯着一个方位,那里有她好奇的少年。各赛场四周皆围着不少观赛人员,今日已经是狩猎第五天,各项重要比赛皆进入半决赛或决赛阶段,决赛会在主场比试。届时天家携各王公、朝中大员在场边观看,是光耀门楣的大好时机。女眷那边也是名门闺秀看台上观看,在心仪的姑娘面前展示武艺,不日也好上门说亲,总要有个优势供媒人夸赞。
没过多长时间,小城子一副开心的模样回来跟桦绱念叨刚刚收集的讯息:“这是马球少年组的半决赛,七皇子因贵妃娘娘身体不虞,带着六公主先行回长安了。他们那组换了人,倒也进了半决赛,不过临时换人,场上的默契不足,比赛要受些影响的。”
“小皇姑也回去了?怎么没人告诉我?”桦绱吃惊地问道,贤妃娘娘身体近来抱恙她是知晓的,不过好端端的将七皇叔与小皇姑召回去,莫不是病情加剧?桦绱皱着眉想着。
“哦,瞧奴才这脑子,昨天公主去送雪白的时候,六公主的婢女迎荷姐姐过来跟奴才说,六公主外祖母想见见贤妃娘娘,探探病情,公主就陪同先行回长安,七皇子护送。说让公主不必担心,回宫见。”原来如此,昨夜狂欢小城子看着回纥的精彩表演将这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小城子连声说了两句奴才该死,被桦绱制止。
“行了,就是个口信,我知晓了。”不是坏事就行,况且小城子今早令她欢心,就原谅他的小过失。昨夜难怪没见到小皇姑,她与朝歌坐在母妃身边,光顾着去看表演了,没和她们几个坐在一起。后来被朝歌追问顾公子送马的事,吓得她急忙看向母妃,好在母妃忙着招呼回纥王妃,没听到,但也让她闹了个大红脸。朝歌怕桦绱跑了,拽着她的胳膊一副不听到全程不罢休的架势。令桦绱小脸整晚如同灌了清酒一般,红的像天边的朝霞。母妃一回头看着她问道是不是偷偷饮酒了,将朝歌逗得忍不住扯着绢帕掩嘴偷笑。更令母妃怀疑,拉着她逼问,桦绱又委屈又好笑,哭笑不得。还是后排一位好心夫人给她解围,告诉母妃,她并没有饮酒。
朝歌止了笑,刚要再次‘行刑逼供’,这时回纥可汗主动对皇爷爷说:“既然正在举行各项武艺大赛,不如改日选个时间进行场友谊赛可好,增进情谊,陛下意如何。”
皇爷爷自是应下,回纥可汗觉得晚会只有歌舞稍逊色,不如进行一场武艺比试。说完这句后朝中各大臣面色严肃,一时气氛冷凝。皇爷爷抬眸一声朗笑化解尴尬,出声应下。不过有条件,宴会场女眷幼儿众多不能见血,切磋武艺,点到为止。
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国的将领赢得比赛,桦绱也不例外,与朝歌二人坐正身子止了笑,观察宴会场所有参宴官员。两个人在讨论皇爷爷会选谁参加,就一场,却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比赛,这关乎宏国的颜面!